“董卓。”
“那奸贼,祸乱朝纲,乔某恨不能生啖其肉,有何好谈。”
“正是,某亦想生啖其肉。这就是我等的谈话主题。”宋时江拱手说道。
“且说来。”
“太守,董卓欺君罔上,秽乱宫廷,残暴不仁,残害生灵,凡忠君爱国之士,无不愤恨,恨不能杀此贼子。某以为太守素来忠义,必有此念,遂寻太守。”
“寻某何如?”
“寻太守结盟。”
“结盟,呵呵”乔瑁哂然一笑,“阁下小小一县令,来寻乔某结盟,呵呵”
“太守见笑了,然宋某麾下有数万雄兵,经过血洗铁炼,战无不胜。”
“果真?”
“果真,某身边亦有勇将上百,花荣吕方郭盛,进来。”宋时江一喝,侍立于门外的三位好汉走将进来,俱是威风凛凛岳峙渊渟,朝太守拱手说道:“见过太守。”
宋时江说道:“此等俱为宋某护卫,如此之人不知凡几。太守不妨出书房一观,可见其勇武。”
众人遂步出书房,花荣操起雕花射日弓,随意而视,却望见百二十步外飞檐下垂一铜铃,拳头大小,说道:“太守,观那铜铃。”说毕,花荣挽弓搭箭,只“倏”地一声,箭至铃响,“叮当”声绕耳,再射复响,连射三箭,那铜铃亦响三声,绕耳不已。
“精彩。”乔瑁抚掌而叹,“某可以信了,宋县令端的有好人马。”
二人重回书房。
“太守,别说暗话,某知太守心系朝廷,近日忙于招募人马,操练将士,只为着兴义师、杀董卓、正朝纲,救百姓。太守乃我辈楷模。”宋时江作揖说道。
“是呀,这连月来乔某也是散的家产,招募义兵,为的就是讨伐董卓拯救黎民。”乔瑁也是慢慢的吐出真言了,“就连某家屏儿也是见某忧虑,亦是抛头露面为某操练人马。只叹些许乡兵,难成大事呀。”乔瑁感叹。
“太守辛苦。太守,这天下若太守忠义者必有千万,若太守如此聚义兵练军马者亦有无数。某听得陈留曹操早已聚的数万兵马,操练不已;那北海孔融亦散的家产,广募军马。可预见,不几日天下忠义之士必将聚义,讨伐董卓贼逆呀。”宋时江说道。
宋时江继续道:“某虽官小力薄,亦愿讨伐董贼,尽自己绵薄之力。遂来寻太守,愿结太守麾下。”
“为何不寻东平相?”
“那东平相乃是老朽昏庸之辈,不若太守忠义智勇。”
乔瑁深感大慰,谁都喜欢听点好话的,笑着说道:“可你是东平郡下县令,投某不妥。”
“所以不投,只结盟。以范县为礼,遵太守令而行,行结盟之义。”宋时江恭敬地说。
“如此大好。”乔瑁正愁个没兵没将,有人主动来投,哪能不乐意呢。“如此,乔某要定公明了。将来举兵讨伐董卓,必携公明一道前行。”
“多谢太守。某回去必勤练兵马,以候太守相召。”
“行,就此说定。那则范县呢,如何安排?”乔瑁问道。
“一切听太守安排,若要某退兵,某回去自就安排。”
乔瑁思索片刻,说道:“范县暂留你手吧,你亦可算我麾下。你若退兵,某得寻得人马前去镇守,如此之际,招兵都不及,哪舍得下派呀。这样吧,等讨董回来,某派人再来接收,如何?”
“谨听太守安排。”宋时江自是求之不得呀。“那公明就回范县了。”
“好的,不送。”乔瑁微笑,举茶。
“太守的女儿真是漂亮。”宋时江拱手离开,将将出得书房,回头向乔瑁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