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然那个女人又怎会乖乖听话?这毒三个时辰之内就会毒发,要不要救这小子的命,就看你了。”
畔之没说话,走上前去将她的面巾扯了下来,这脸。。。普通的很,偏偏她还见过,畔之嘴角弧度越发深了些,笑道:“原来是章姨娘的人呢,我这人最讨厌威胁了。”
她手指间捏着一手术刀,贴着她的脸向上游离着,在她额头上划了一道口子,寒声道;“你知道,要怎么将人皮剥下来吗?在头上开了口子,然后灌入滚烫的水银,这皮啊就跟肉撕开了呢。”
她说这话之时,声音柔和之极,犹如在耳边轻语,她每说一句,那刀便在之前划过的伤口上再深割了一刀,血水顺着脸流了下来,看起来极为恐怖,这种身体的痛苦夹着心理上的施压与逼迫,更让她惊惧!这人是魔鬼!
“所以,你要不要把解药交出来呢?”
那伤口已深可见骨,她还一刀一刀在那骨头上割着,甚至能听到磨骨的声音,畔之眼底泛过暗光,血液在沸腾着,这黑衣女子眼露惊惧之色,凄厉的叫喊起来却被她死死的捂住了嘴,因双手双脚都被折断,连挣扎也不能,这这种心理上刺激,让她对顾畔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磨,我对人体对痛觉的承受度一直很有兴趣,若你想当我的试验品,我会很开心的,我有方法将她全身的皮肉割下来,还能让你活着,你要不要试下呢?”
她的话,听来实在让人胆颤心惊!就算是青城与墨香也突然心生寒意,折磨什么的才最恐怖的好吧!像是她们身为杀手,一刀毙命便是,哪有这人。。。这么暴虐!!
“我说,解药在章姨娘那。”这女人终于忍受不了坦白了。
“那你到底想从我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黑衣女人又闭上了嘴,显然是有顾及,畔之也不催促,只是那刀又贴着那骨头割了一下,她满手血腥,对力度与准头要求甚严,她这每一刀都划在相同的位置,这种痛楚比那折断之痛,更甚百倍!
“我说,就一幅画。”
“画?画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应该知道一点!”她示意的看了眼一旁的文氏,文氏已被眼前的情景吓的面无人色了,这人。。。这人怎会如此残暴,如此恶毒?仿佛折磨人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这种人。。。。太过可怕!
“这人留着着还有些用处,墨香,看着她,青城,随我走一趟吧。”
畔之将那沾染着血污的手在她的衣裳上擦了擦,才起身,又将小包子抱了起来放上了床,文氏一脸戒备的看着她,看过她这样的手段,她又算计过她,所以害怕那也是很正常的。
“文姨娘,你和我的帐,稍后再和你算。”
文氏面色一白,心下越发不安,不过这人似乎对清辉很好,这是要去章氏那,拿回解药来吗?
青城沉默的跟在顾畔之身后,离的距离有些远了,畔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怕了?”
“我杀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别人死,而你,却喜欢用折磨人的方法,让人痛苦。”
“呀,被你看穿了你呢。”畔之依旧笑着,眼却沉寂晦暗,她从来都不纯善,伤害她的,她会让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觉得可怕吗?”她问,
“你觉得呢?”青城难得用一种反问的语气说话,就连那平平的语调,竟还有了些许上扬,顾畔之默了,就她这种程度的,还不够人家看的好吧。
“走吧,还有一人要对付。”
“一千两。”
“。。。。。”你这货是掉进了钱眼里去了吧,不知道谈钱伤感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