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明安公主的挑衅,王爷微眯了眼,正色道,“为什么不肯?一个是本王的正妻,一个是本王的亲生儿子,还有一个……哼!别说大西凌,就算天下,只要本王有,也毫不吝啬!”
不吹牛你会死!朱渔又翻了个白眼。
王爷不悦,“看明安的表情,是觉得本王会弃你们母子不顾,所以才离家出走?”
“我是不想王爷你为难,不想你成为大西凌卖国求生的罪人!”
王爷挑眉,“哦?这么说起来,明安的确是为本王着想。可本王的女人和儿子中了毒,难道本王能坐视不管,能袖手旁观?”
“我现在比较想知道,王爷为何没中毒。”
“本王也想知道。”王爷悄悄挖着坑,“你有找休书这功夫,不如去跟你娘亲学学怎么解毒。”
对啊,我自个儿不是学医的吗?那学习解毒有何难?朱渔浑然不知自己被带坑里。只觉一腔热血,就像刚考入院校的新生,一切都新奇,充满对知识的渴望。
她拎起裙摆,奔出门去。右转,走了好远才想起,喵的,不对啊!她明明是来诀别加控诉再加申讨,怎么到最后什么都没搞成就出来了?
不行,这男人的蛊惑力太强,要是搞传销,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上当受骗。
她拎着裙摆转头又倒回去,对门外站着的婢子们做了个嘘的手势。
婢子们知王妃受宠,自然不敢唧歪,都退到一边去。
朱渔这才拉了拉衫子,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看见福央一个人在里面忙。
福央问,“王爷,您都跟王妃说清楚了?”
王爷的声音,“跟她,说不清楚。”
我去,他是说她不讲道理?朱渔怄得不行。
又听福央说,“您好好跟王妃讲,她会理解的。老奴觉得,王妃虽然年纪小,但还算识大体的姑娘。想必她会明白您当时的难处……”
“本王到现在都找不到证据,拿什么跟她讲?听来倒像是推诿之辞。你知道本王最恨的就是做了还不承认,福央是要本王做这样的人?”
“那怎么一样?王爷!那不是您本意……”
“不是我本意,但结果都一样,本王担了就是。再说,她现在已经是本王的正妻,说破了天,也没有理由要求‘和离’。出去打听一下,凡是两国和亲的,哪有什么和离!”
“王爷,您别说,还真有。南朗国与凤国的和亲中,凤漓公主就和离回了自己母国。”
“……”王爷心里很烦,特别不乐意听这类八卦。
“这两国都在备战,要准备开打了。好在他们打起来,可以分散咱们西凌国一些压力。”福央低声道,“这个节骨眼上,咱们跟岩国还是不能硬碰硬。”
“哼!本王跟明安公主的婚事,这辈子都别想有人破坏。岩国,本王照样打过去!明安,你进来听!”
朱渔的脸红了一下,偷听人家谈话多少有点不道德。低着脑袋垂着眼走进去,嘴里咕噜着,“干什么!打岩国嘛!什么时候打,叫上我!”
“你去顶什么用,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