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微寒之感从她的额头漫延开,这才降下了温度。
“师父…不要离开徒儿,好不好?”白浅陌昏睡呓语,忽然抓住了某人的手,细细道:“师父,你帮我收拾掉总是欺负我的妖孽。”
“小东西,在你心里我还真是……。”千夜漓满脸黑线,没有继续说下去,想气却又气不出来,只好无奈作罢,消失离开。徒留顾千亦站在原地,清风拂过,她关上了门离开,很是不解,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公子几乎不会这么在乎一个女人,白浅陌背后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为何让公子这么不断上心呢?还是说公子已经完全爱
上她?
竖日,一早门外异常的聒噪,白浅陌因昨天喝酒喝多了,导致今天脑袋又疼又迷糊,再加上浑身酸痛,好像跟谁打了一架。
砰砰砰!
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白浅陌不耐烦的大喊道:“老子脑袋疼,天没塌下来就别叫我,我要再睡一会儿。”
天煞故意大声道:“浅陌,云家大少爷派人来找你过去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想找你商讨。”
云家大少爷?白浅陌猛然起身,看了看四周说:“云家大少爷这时候找我,该不会遇见什么事情了吧?”
随后她便起床,洗漱完毕便来到了云家家族门前,果然是围观了里三层外三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家外门族长云天怒道:“还不快把内门族长放下来!”
云家虽然中落,但是职务分配的很明显,话说麻雀虽小可五脏俱全,而内门族长就是整个家族的掌门,掌门被人挂在树上,而且还是整整一夜,这能不引起全族的轩然大波?
“是!”几名弟子立即将他放下。内门族长云琼喘了口气,显得极为狼狈,低声愤怒对云天道:“是该死的夕颜殿!昨夜竟敢偷袭云府,尤其是那个九卿府的废物,四大家族都杀不了她,可想而知她的命有多硬,这笔仇我一定会奉还给他们
!”
云天点了点头,又说:“放心吧,掌门你先回去休息,夕颜殿咱们目前还惹不起,不过,咱们可以把这笔账算在九卿府和云若枫身上。”
“嗯。”云琼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低下围着众弟子,他如何将此事向众弟子交代,难道说掌门被两个废物打成这样?那岂不是被世人笑掉大牙了吗?于是,站在主位台上沉思了片刻,始终想不出更好的说辞来敷衍,只能道:“昨夜,本门惨遭毒手,云大少爷竟然拉动九卿府白浅陌等人造反,不想得手不成,便用毒计暗算掌门,便将掌门挂在树上,用来
警告所有众人,不服者杀无赦!实则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所以本族长提议,将云大少爷按照族规处理,抓住白浅陌将她绳之以法!”
“就是!太可恶了!”低下弟子高呼道:“虽说大少爷身为高位,可就是没想到大少爷竟然是叛徒!”
“大少爷本来就想独揽大权,谁不知道?”“毕竟昨天大少爷因为风大小姐逃婚的事情恼羞成怒,掌门和族长宅心仁厚根本没追究什么,已经给他留下面子了,没想到他不仅不谢恩,反而还利用九卿府的废物想要杀死掌门,实在是罪该万死,天理不
容!”
“我们要杀了他们,为掌门报仇!才能给全天下一个交代,驳回门派的面子,不然以后又如何在世人面前抬起腰杆!”
众人七嘴八舌的高呼道,这就是云天想要的结果,他倒要看看云若枫握宗卷不放能到几时?早晚云家都是他的囊中之物,至于云琼这个老东西,处置完云若枫得到宗卷后,那么也就是该上位的时候了!
说道云若枫,白浅陌四处环视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不是他派人来找她的吗?怎么现在还不出来?该不会出现了什么危机了吧?
白浅陌抽身离开,对于云家的地形她还是不熟悉的,所以,想要知道云若枫的近况看来只能用非常手段,于是,她暗下乔装一番冒充云家的女弟子,混了进去。
八成是没落的缘故云家不算是非常大,与四大家族无法相媲美,巴掌大的地方都挣成这样,看来四大家族内部矛盾也不轻。
她顺着园中的小路走去,见到迎面而来的修士拦住了去路,白浅陌抬头望到,只见他气势凌人,一副作福作威的样子,命令道:“喂,难道不知道这里不准任何人接近吗?还不快滚出去!”
嗯?白浅陌有些怔愣,她摇了摇头道:“我不太清楚,都怪我一时贪嘴吃坏了肚子,总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个修士打断道:“好了,以后记住,这里不是随便进出的,如果不慎放跑了大少爷,你我都担待不了。”
“嗯嗯,我谨记。”她点了点头,果然云若枫被关押在这里,话落她唤出了凤火银戟,出其不意架住他的脖子,道:“放了云大少爷,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是白浅陌?”修士一惊,便想大喊,却被白浅陌点了哑穴。
“云家也不怎么样。”她从他的身上搜出一把钥匙,又冷哼道:“你告诉你家掌门和族长,我白浅陌就等着他来杀我,不过让他们小心自己的脑袋,说不定这两天就该入土了。”
这修士见她猖狂离开,内心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只可惜她出手太快,不然又怎能让她得手?
云琼被人扶进房间里修养,被一个废物挂在树上一夜,这对他来说简直前所未有的莫大耻辱!
他愤愤不平,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惊得下人不敢喘息,连连低头。
他似乎感觉得到这里的下人都在笑话他,看他出丑的样子,便大骂道:“你们这群混蛋,给我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们!滚!”
“…是。”下人们纷纷离开。“该死的混蛋,还想看本掌门的笑话!”云琼揉了揉手腕,这道血红刺眼的勒痕他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会讨回来的,不对!他现在就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