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吧,就凭你的实力想要独吞,根本没有机会!”
“虽然来时听闻你杀了夜叉王,但就算你能够杀了夜叉王,面对我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姑苏鸣目光看着杨渊,傲慢的说道。
现在这情况,杨渊若是死守,那他将会被姑苏鸣以及天下会三大高手的围攻,他死亡的可能性接近百分之分。
遮天他现在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他在寻思自己若是接管杨渊的身体,能不能够解决眼前这局面,但他得到的答案是不能,遮天感受到姑苏鸣体内的力量,他知道姑苏鸣已经踏出了那一步,算得上是半步武王,哪怕只是半步武王,但是已经领悟到了法则之力的皮毛,哪怕是十品巅峰的武者,若是没有领悟到法则之力,也根本无法应对,因此就算是遮天他接管杨渊的身体,也难以应付眼前这种情况。
姑苏鸣的到来,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小子,放弃吧,守不住了!”遮天带着失落的声音响起。
遮天他心中很清楚,若是杨渊选择死守,那么到时候杨渊会死,罗刹后的突破依然会失败,与此赔了夫人又折兵,倒不如现在干脆放弃,虽然这样会让罗刹后突破失望,导致火毒攻心而亡,但是遮天另有方法,他能够在罗刹后灵魂灭亡之前将其保留,等到以后找到顶尖的天材地宝——七彩莲藕,再借用杨渊之手将七彩莲藕塑造为人身,让罗刹后恢复肉身便是。
虽然这只是下下策,但是遮天他现在也只有做出这种选择,虽然他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他没有丝毫的办法,因为哪怕是他都应付不了眼前这局面。
“遮天前辈,既然我承诺了你一定会守住这里,那么我就一定会守住,无论敌人再强,我都不会退后!”杨渊听到遮天的话,给出了回答。
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杨渊是个重承诺的人,他之前既然答应了遮天,那就势必会守住罗刹府,哪怕遮天让他放弃,他也断然不会这么做。
他若是放弃了,能够保得一条命,但他心中将会永远不安宁,甚至今天这事有可能成为他的心魔,成为他未来修行之路的障碍。
听到杨渊的回答,遮天没有再言语。
“想要进入罗刹府,那就杀了我,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任何人踏进这里一步!”杨渊怒声吼道。
杨渊的话,在场的武者们都听见了。
罗刹府中的罗刹后和公孙晓雨都听见了。
公孙晓雨现在被罗刹后告知了情况,她听到杨渊的话后,双眼顿时泪目,她知道杨渊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母亲。
罗刹后现在也在全力突破,争取能够尽快成为武王,到时才能够化解这一场危机。
“实力不高,口气不小!”
“既然如此,那我便杀了你!”姑苏鸣听到杨渊的话,脸上露出冷冽之色。
“你们两人拦住姑苏鸣,这是我的命令,这小子交给我来对付,罗刹府中的至宝必定要落到我们天下会手上,不能被其他人抢走!”凌月柔听到姑苏鸣的话,目光一冷,立马对火玫瑰和冷面君子下令。
火玫瑰和冷面君子闻言,两人对视一眼,他们也不敢违背凌月柔的命令,他们可都是知道凌月柔的身份,若是得罪了凌月柔,到时候别说是天下会,恐怕火龙域都没有他们容身之处,随后他们两人立马拦在了姑苏鸣前方,防止姑苏鸣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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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柔则是轻轻一跃,在她的背后出现了一对五彩斑斓的蝴蝶翅膀。
“既然你要背叛天下会,那么我就为天下会清理门户!”凌月柔朝着杨渊飞去,当她靠近杨渊之后,她双手轻轻挥动,一道如同纱巾般的元力匹练凭空生出,朝着杨渊挥去。
杨渊自然是不敢大意,凌月柔也是十品武者,他虽然不清楚凌月柔在人榜上面的排名如何,但他知道凌月柔的实力绝对不比夜叉王弱,若是他不小心,很有可能被凌月柔杀死。
“螺旋剑!”杨渊低喝一声,一剑刺出。
螺旋冲击飞向那纱巾般的元力匹练,两者撞击在一起后,直接爆发出了强大的能量气息,朝着四周扩散。
“果然有点能力,难怪可以杀死夜叉王,不过若是你认为杀死了夜叉王,就能够对付我,那你也太小瞧我了!”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凌月柔冷喝一声,她的身体摇身一变,化作了一只玉质般的蝴蝶,她直接冲向杨渊,后者也冲向凌月柔,一剑劈出,打算将凌月柔的身体给斩断。
但是当鸦羽剑斩在凌月柔身体上的时候,杨渊感觉到鸦羽剑劈在凌月柔的身体上反弹出了强大的力量,将他的攻击直接给震开了。
“没用的,我在人榜上面的排名可是第七,绰号玉蝴蝶,我现在这状态,能够反弹任何的攻击,想要杀死我,除非是用超越我极限两倍的力量才能够伤到我,就凭你还没有这个能力!”凌月柔嗤笑道,随后她朝着杨渊展开猛攻,她的身体就是她最好的武器,虽然她的身体看上去就像是瓷器般,好似一碰就会碎,但实际却是非常的坚硬。
锋利的鸦羽剑砍在凌月柔的身上,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全部被弹开,而凌月柔丝毫不顾及自己会受伤,对杨渊猛攻,一时间竟然将杨渊给压制住了。
“乌鸦泯灭!”杨渊低吼一声,一剑横扫而出,狂暴的剑气附着在剑身之上,朝着凌月柔劈去,想要将对方给震开。
“蝴蝶反射!”凌月柔低吟一声,当鸦羽剑劈在她身上的时候,鸦羽剑上面附着的剑气居然被她身体反弹,朝着杨渊射去。
杨渊根本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猝不及防之下,他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就被自己的攻击给击中了,这一道剑气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条巨大的伤口,索性他条件反射的避开了要害,但就算如此,在他的胸前也留下了一条几乎贯穿整个上半身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