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翡翠都很漂亮,不,是太漂亮了。”袁倩芬毕竟是一个女人,她由衷地赞叹道。
“两位阿姨,这四件翡翠玉石,都还没有加工,你们都可以选一件,我让茅师傅雕刻了,送给你们。”
伍樊心情大好,不由豪气大方起来。
“我要这块!”袁倩芬抢先一步,将那件糯种的春带彩翡翠抓在手里,一脸欣喜道。
这一件春带彩翡翠,价格也是不菲,一斤多重,他们都不想一想,伍樊放在裤兜里,是怎么放得下的。
一般的春带彩,达到了豆种,都被人当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雕成摆件,摆放在家里的博古架上,顿时蓬荜生辉。伍樊开出的这一件,达到糯种,实际上是顶级翡翠,伍樊就这么送出去,居然不肉痛,可恨!
如果阿爷在场,又了解这一件翡翠玉石的价值,必然骂他败家仔。
程秋芸看见春带彩被袁倩芬不客气地抢去,幽怨地望了望伍樊,嗔怪他乱大方,如果将来结婚了,这些可都是家里的财产。
高银凤眼睁睁地看着春带彩被抢走,一时懊恼手慢了一点,立即将冰种紫罗兰拿在手中,这个时候,必须果断。市场上冰种已经很少,物以稀为贵,而且是紫罗兰,四件里没有帝王绿,就它了。
“好的,你们是自己拿去找人加工,还是我让茅师傅加工?”伍樊问道。
“我会自己找师傅加工的。”袁倩芬怕伍樊拿回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敏锐地想到了这一点,立即道。
“我也是。”高银凤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她无所谓,伍樊将来都是她的女婿,其实是用不着这么小心谨慎的。
“伍樊,你不是要开珠宝公司吗,我想干脆辞职,跟你做事算了。”程秋芸神色落寞道。
研究所做事,精神压力是很大的,程秋芸以前被人视为学霸,不敢松懈,其实早已厌倦了读书做研究,只想轻松地过日子。
“再说吧,我的珠宝公司还没有成立呢,到时你要来参加剪彩。”伍樊满眼深情地望了一眼程秋芸道,他在桌下握了一下程秋芸柔嫩的小手,给她以精神上的鼓励。
“随你吧,女大不中留,事业单位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混的。”高银凤对事业单位的评价,居然重新有了新的见解。
程广明看了看各人的神色,点了点头,少见地没有发表意见。
席终人散,除了徐诺,那是皆大欢喜。
伍樊走出了南海渔村的大门,准备到路边打出租车,黄水根发了信息,说他们回到了罗岗富丽花园。
“伍樊,我妈妈说了,你最好混一张硕士文凭,她又说,如果不好办,就不要了也行。”
夜幕下,程秋芸追上伍樊的脚步,拉住他的手臂,娇媚地道。
“硕士文凭?我看看再说吧,应该不难的。”伍樊道。
程秋芸如今在伍樊的心目中,已是心爱的爱人,即使饮了不少酒,他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开启透视功能,欣赏她美丽的身体。
因为伍樊此时更欣赏的是程秋芸的心灵,他搂住程秋芸的纤腰,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程秋芸是他的三世情人一般。那种熟悉而温馨的情愫,让人心境沉静,天荒地老,永世凝固。
“我爱你!”伍樊很想说出这一句,但他还是眼望公路,希望有出租车能够停下,并没有说出口。
徐诺望着伍樊和程秋芸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目光中流露出怨毒之色。
出租车行驶在路上,伍樊接到杨令武的电话,说希望伍樊来一趟鹏城,商讨他们华元公司的新产品设计,承诺会支付报酬。伍樊因为要参加驾照考试,说几日后才行,要他重新安排时间。
伍樊回到了罗岗所住的小区,好在大奔的后备箱还放了一些用来修炼的翡翠原石,今夜就不用去银河公园旁的别墅修炼。
上到三楼找黄水根要了车钥匙,伍樊见他和钟凯都在修炼,不好闲聊,告辞下到车库,提了一袋只有几十斤的翡翠原石,回到一楼按了门铃。他将钥匙给了阿爷,胡玉玲和郭小冰三人各一套,自己反倒没有了家门钥匙。
“阿樊哥,你这么晚回来!”
胡玉玲开了门,一脸欢喜地让伍樊进来。从白河到光州后,她住在伍樊家,只有第一晚是伍樊也在家过夜的,她很期待伍樊回家,毕竟,有许多话想要跟他说。
“我阿爷呢?”伍樊一边问,一边将翡翠原石提到后门外,等一下要在后花园里修炼。
“三爷早就睡下了,下午我做了一点白河的糍粑,你尝尝。”
胡玉玲说罢,进去厨房,随后端了一盘油炸米粉糍粑摆在餐桌上,又给伍樊冲了一杯茶。
“夜饭我吃过了,还很饱,不过可以尝一个。”
伍樊在餐桌边坐下,见糍粑混合的香料,和白河老家一样,拿起一吃,果然味道完全相同。在光州能吃到家乡的饭菜,当然是一种享受,阿爷也不用过得太辛苦。
“好吃,不错,想不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伍樊吃了一个,饮了两口茶,就不再吃了,将胡玉玲夸赞一句。
“是我妈妈教我的,要是以后在光州稳定了,我也要爸爸妈妈来这里,见识一下大城市。”
胡玉玲站在伍樊坐的椅子后面,神情悠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