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竟然敢瞧不起我!”宁次听了鸣人的话后,愤怒的吼道。
现在的日向宁次,跟原著中后期的日向宁次,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此时的日向宁次,一直被仇恨所控制,父亲的死,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倘若自己的父亲是堂堂正正的战死,宁次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去怨恨什么,相反还会觉得光荣。
因为他的父亲是战死的,可是,他父亲却不是死的轰轰烈烈,而是成了替罪羊。
这才是宁次一直怨恨的原因,换做是谁,估计都会如此,那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成了自己兄长的替死鬼。
这件事情,让宁次永远无法释怀,他不懂,为什么会有宗家与分家的区别?
难道分家的人,就必须为宗家的人去死吗?两家就不能和平共处?地位平等吗?
凭什么宗家的人可以修炼上好的体术,而分家的人却只能修炼最基本的柔拳。
是害怕分家超越宗家,影响到宗家的地位吗?
宁次每天都在不断的质问自己,自己的父亲,到底为何而死?是为了大义?还是命运所迫!
他找不到答案,却被仇恨所吞噬,成为了一个既想反抗命运,却又顺从命运的可悲人物。
“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确实不是我的对手!”鸣人依旧一脸笑意,完全没有因为宁次的怒吼而改变。
宁次杀气一闪,对着考官说道:“我要杀了他,你不会阻拦吧!”
不知火玄间眉头不由的一皱,从木叶角度考虑,他是不希望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出现意外的。
因为他们两人毕竟是木叶的忍者,而且还都是很有潜力的新人,死上一个都是对木叶的损失。
可中忍考试中明确有规定,死活不记,也就意味着即便杀死对手,也是不用负任何责任的。
想到这,不知火玄间一叹,无奈道:“不会,你随意吧!”
宁次听到不知火玄间这么说,露出了冷笑,杀意尽显,如同一头潜伏的猛兽,准备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鸣人对于宁次露出的杀意皱了下眉,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想到这,鸣人的双目中闪过寒芒,杀是不会杀了你,但给你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
鸣人将腰间的镜花水月拔了出来,看到鸣人的动作,宁次小心的戒备了起来。
然而,看台上的卡卡西、雏田和佐助,却齐齐露出疑惑之色,因为鸣人手中的斩魄刀,跟他们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
鸣人只在三人的面前使用过神枪,其余的几把斩魄刀一把都没用过,不是不用,而是觉得没必要,对付的都是些小角色,出动斩魄刀太高看他们了。
神枪的柄是银色的,而镜花水月的刀柄却是蓝色的,一下子就能辨认出来。
“碎裂吧,镜花水月!”
刀身朝下,鸣人轻喃了一句,接着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识到了镜花水月的解放,也就意味着他们全部都被催眠了。
听到鸣人的声音,宁次下意识的防御,可却发现对方并没有进攻,眉头不由的一皱,搞不明白鸣人这是在做什么。
接着便看到鸣人将刀放回了刀鞘,一脸笑意的看着宁次。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次皱着眉头问道。
鸣人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小动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