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狼在呼呼大睡,而众人看向了那第二个笼子,那笼子里面的是母狼,母狼的牙齿很长,这也是苏小北的意思,这母狼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了,狼在某种程度上说,其实和蟒蛇是一样的。
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但是力量不会有丝毫的锐减,因为狼需要捕食,所以这狼经过药物以后,简直连动都懒得动。现在这两只草原狼,已经原形毕露。至于为什么刚刚有人说是鞋子有人说是大黄狗,有人说是匕首之类,那完全是因为,摸到了狼尾巴的,自然是感觉自己摸到了一双破鞋,摸到了其余部位的,因为我们并不能看到,也并不能想到这笼子里
面就是活生生的狼,所以我们只能不停的胡乱的猜测。
这两个笼子,是草原狼,是穷凶极恶的草原狼。
至于那最后一个笼子,等到这人的手探入,已经让手铐给铐住了,刀疤脸完全来不及反应。“抱歉,是我。”红绸布掀开,笼子里面是一个女子,一个微笑的女子,苏倾城那如菱角一般嫩红的唇弯起,灿灿然地笑了,今日的她简直已经笑得开心极了。因为,终于将那一晚轻薄过自己的人给拿住了
。
众人看到这里,已经明白了状况。
“诸位,现在诸位想必已经明白了,今日的事情乃是我与公主早已经商量过了的,我们现在将那一晚轻薄过二小姐的人已经拿下,二小姐那一晚早已经记住了这人的特征。”
“你以为我们最近没有行动,是在准备什么?”
“你们很厉害,我低估了你们。”刀疤脸尽管现在已经用手铐给铐住了,不过并没有畏惧的样子看着苏小北,且还冷哼了一声,表示对苏小北的轻蔑。
“这下三滥的招数,也是你一个堂堂王妃用的吗?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就好,我定要你看看我是多么厉害。”刀疤脸的眼睛几乎已经燃烧起来熊熊烈焰,苏小北却是笑了。
“你说对了,男子汉是大丈夫,我是女孩子,我是臭豆腐,女孩子啊,不论是豪门贵族还是平头百姓,其实都是一模一样的,又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人报仇从早到晚。”“公主,她说我们下三滥。”苏小北一边说,一边看着公主,文昌已经笑了,捂住了菱唇--“可不是下三滥是什么呢,不过本公主的目的啊,就是想要你露出原形,你露出来马脚,本公主就不管什么下三滥不
下三滥的了。”“从实交代,究竟你是什么人派过来的,究竟要做什么,免受皮肉之苦,不然--”文昌摇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钥匙--“这是用来开第一个笼子与第二个笼子的钥匙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想大家都已经很期
待了。”
“你们,你们……”刀疤脸已经气坏了,用力的的瞪圆了眼睛,此刻,苏小北还是笑着,对方多么难过,她就多么开心。
她本身就是一个女子,才不管什么下三滥不下三滥呢。
“不要说我们什么的了,你说吧,九王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呢,要你这样子谋害我,本妃什么时候害过九王的人呢?”其实,苏小北不清楚这人究竟是谁安排过来的。
不过仔细一想,最有可能安排的就是九王了,这不仅仅是臆测,其实也是拓拔明宇与苏小北推算出来的,刀疤脸冷冷的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反正你姐姐我已经玩弄过了。”
“你!”这一次轮到苏小北生气了,不过看到笼子里面的苏倾城居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苏小北只能笑了。“没事,反正你也快要死了,你既然不说,那么我也不问了,带着你的秘密陪葬去吧。”
“公主,我需要钥匙。”苏小北说,文昌立即笑了,将那钥匙已经给了旁边的宫人,宫人弓腰一会儿以后,从外围已经走了过来,握着钥匙的手中还有一个瓷瓶,这瓷瓶里面是什么东西。
还是苏小北前几天晚上给文昌的嗅盐呢,众目睽睽之下,苏小北从容的,一点儿都没有畏惧的已经到了那笼子旁边,将钥匙插入了锁孔,就那么滑动一下,只听到“喀拉”一声。
那巨大的钥匙已经打开了,而笼子里面的两只草原狼看起来简直要死不活,和苏小北刚刚描述的,什么茹毛饮血啊,什么吃人不吐骨头啊,是绝对不同的。
众人不知道究竟苏小北又是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目不转睛的看向了苏小北,苏小北轻轻的笑着,但是回眸的刹那,那眼却是冷的好像冰镐似的。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好好把握了,我问你,究竟你愿意将事情说出来,还是将这秘密陪葬呢?”苏小北的口气很是认真,认真的让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