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发生了多起疯狗咬人致使其染上狂犬病的事例,尤其是晚上,那些会咬人的疯狗在黑暗中一双双眼眸让人觉得惊悚恐惧,还直接就咬死人,那些人的脖子血肉模糊,渐渐让人不怎么敢晚上在外面逗留。
岄木端坐在车里面,眯着眼睛看着一个人被疯狗追着咬,最后还是免不了瞪大了惊恐的眼眸被咬,一命呜呼,有的人目睹这些画面,即使没有被咬,也被活活吓晕,那些疯狗在晚上活动的时候简直就像妖畜,而且晚上是它们最嗜血的时间,直接就咬死人。
“寂,务必要查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秋夜里,一个尤为危险妖魅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毫无声线起伏的声音回答了他。
这样如妖畜般的犬,实际上是青空一家独有的一种力量,但是却如同那些精神病人一样被圈了起来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疯狗随便在东京里面咬人。
青空寂领了青空畏的命令而去,实际上青空畏原本并不在意这东京里面最近发生的疯狗咬人事件,他认为不可能是他们青空家的犬,但是那些疯狗在夜晚的行为里透着的那股疯狂劲儿很像。
虽然他们几家没有在东京多加发展,但是东京那精神病院的确是他们在东京最大的力量培养基地所在,即使比之英国的力量远远不及,但是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被人拿来利用。
夜晚那如同妖精一样的身影,岄木端看在眼里,走下了车,青空畏也知道他在这,就来到他面前。
“我等一下要去那个地方一趟,一起吗?”岄木端开口了。
“自然……”青空畏回道,亲自去那个地方看看,也许能看出什么端倪。
在那个病态与血腥充斥的建筑面前,一辆车停了下来,走下两个人,他们都进去了这个不曾亲自踏足的地方,向来都是那几个暗卫在背后打理管辖。
他们的到来,瑰医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连忙出来迎接他们。
“家主!青空少主!”几大暗卫恭敬行礼了。
岄木端直奔主题,“我要见映小子和息小子!”
他的话刚落,就看到了天名映和月息站在不远处。
在这种地方,可没有奉茶招待什么的,几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彼此面对面,岄木端始终没有办法等得到天名映自己开口,月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魂淡,相信不关你事才怪!
“息小子都没有过去蹭蹭饭呢,最近很忙?”岄木端那看似平淡的问话却带着压力向月息而去。
“啊咧,的确很忙,你不是不知道,这货……”月息无辜耸耸肩,还指了指天名映,“他就爱奴役我!”
天名映根本没在意他的打小报告,随意坐在沙发上,都给人一种尊贵优雅得仿佛谪仙,高深莫测,不管你是不是熟人,都无法弄清他心里所想,这种人比变化莫测的人还难搞。
“映小子,你最近在忙什么?”岄木端干脆直接问天名映了,月息那家伙不去拜访才是好事呢!只是另一方面,他搞不懂天名映到底在干嘛,就连浮盗那偷东西的任务,也是天名映让他下的。
为什么要去偷欧兰鸢的随身之物?他始终是不明白啊。
天名映终于抬抬眸给了岄木端一个视线,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更加让岄木端不安。
“我在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也在还给你属于你的东西……”
“什么你的东西我的东西……”岄木端蹙眉,不解又不安。
天名映看着他,岄木端对视着那双眼眸,始终是觉得心里有股压力,这个世界上存在可以将这个少年看透的人吗,这个始终云淡风轻的少年,为什么开始步步为营去第一次承认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岄木端却有种他在夺他的东西的感觉。
“这个世界上我可以让出任何东西,唯独一样,不可能……”
这个少年,第一次让他们看到了他眼里的执着,就算没有明确说出,也感觉得到,妨碍他的,不管是谁,都是敌人,神挡弑神,佛挡杀佛!
……
岄木端恍恍惚惚的站在高处,根本就没有心思去俯瞰下方任何景色。
青空畏走到他旁边站着,没有说话。
岄木、青空、天名这三个家族,其实在他们这些人心里很明白,一直在做着最重大决定而没人可以反驳的,是天名映。
这些年来,无形中大家都以他为中心,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逆转。
青空畏视线落在最中央的铁栅笼上,一个粉发女孩一直在惊恐尖叫,因为一个个怪物猪、妖畜一般的狼、狗和狐狸都趴在铁栅笼上向她伸出尖锐的骨爪,即使触碰不到,那也是一种心理的折磨。
“那个女孩……”岄木端也看到了粉发女孩,没想到在这个基地里还有这样的女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