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要去与知府大人讨论事情,宋香也因为哭累了也要回屋子休息一下,于是咱就变成了……闲人。
但是为了防止自己四肢退化防止自己闷的发霉,钱锦玉招来个丫鬟带自己去知府大人府邸的厨房看看,吃货总是对吃的无比热忱,还未进厨房门,她便听见里面的人对话。
一人偷偷摸摸的说:“唉,你说这秦大人夫妇啥时候能离开咱们府上呐,咱们大人为了表明与民共苦的决心,瞧见没有自从他们俩来了,府上都没买过肉。”
“可不是吗?以前咱们还能在烧菜的时候偷吃一些,这回好了,肉沫都沾不着。”
唉,这些下人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呐,钱锦玉何尝想吃这些素菜,没有一点肉荤,可是想想秦大人每次面不改色的吃那些,而且外面的灾民饥肠辘辘的大有人在,这般一想,他们吃穿不愁到底是幸福的。
思及此,她还是默默的原地返回,回屋子躺尸去罢,奇怪的是秦大人也回来了,而且很明显他很开心,因为他笑着说:“锦玉,你回来了。”
为甚他见了知府大人后就那么开心,莫不是他……不会的,定然是有别的原因,钱锦玉被自己强大的脑洞吓的全身一个激灵,挪步过去坐下,还是按耐不住八卦的心,揪着他的衣领,追问:“你干什么啦,这么开心!”你要是敢回答是因为见了知府大人,咱,咱就咬死你!
秦景澜先是默默的扒开某女的爪子,然后默默垂眸盯着她的眼,无奈的开口:“我偶尔不得对你和颜悦色点?”
呃,可以有,难道是咱想多了?突然的温情路线不适合秦大人你啊,你应该是高冷且傲娇的气质才是。还有,对你意识到要对咱和颜悦色一事,咱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几天,王家的成衣店生意频频出现问题,先是有顾客拿着购买的衣裳说是一穿就崩线,劣质无比,接着又有流言传出王家成衣店里的布料都是最低等的偏生哄抬价格,甚至还传出王管家私房银子甚多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成衣店一直交由王管家看守,一日祥钱庄的掌柜的跑来店里,气喘吁吁的,张口就说王管家存在他们钱庄的三万两白银一夜之间不见了,说也奇怪,偏偏就王管家存的银子不见了,他这才疑惑不解前来询问。
这话可引起一阵风波,堂堂一个小管家。纵使平日有些私房钱,也不至于有三万两这么大的数目,说也巧那日恰好王承松来店里巡视对此留了心眼。
他不动声色的装作不在意,借口支走了王管家,转头便叫店里伙计拿来账簿对证银两可有出入。这下可好,伙计们支支吾吾的竟没一个要去拿给他的意思。
王承松怒了,这成衣店的东家是他不是王管家,这些人丝毫不忌惮他想来也没把他放眼里,于是他冷冷一笑,喝道:“怎么我这个东家请不动你们这些大佛了?领了银子不干事都给我滚!”
伙计们面面相觑,终究还是毕恭毕敬的找来店里的账簿,王承松本就怀着三分怀疑,此下一对账簿开销,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些布料本不值得那么多银子为甚账簿上却夸张写多了三倍,他气急反笑,指着账簿上一页写的苏锦,道:“此次店里进货的几匹苏锦呢?拿来给我看看。”
伙计们一听,额头冷汗直冒,他们哪去变苏锦啊,这账簿都是王管家管的,至于店里最近貌似没有进苏锦。于是他们支吾其词:“小的们不知道啊,这进货一向是王管家的事,小的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承松气的不行,好个王管家,把他当傻子耍是吧?竟然敢做假账,那三万两银子也不用想了,定然是他贪污店里的银两,亏的他无比相信王管家为人老实,气血涌上心头,他把账簿重重甩到地上,愤怒离开。
王管家是个人精,猜到王承松约摸知道了真相,他也干脆的承认,跪在王承松面前,痛哭流涕恨不得以死报德,他不敢求王承松原谅,只求他看在多年伺候的份上饶他一命。
王承松见他磕头砰砰响,不一会儿额头便红肿起来,遂也念着他待在府上的情分,只派人打断他的一条腿将他赶出了王府。
他正在气头上,所以没看见当时在他身旁的碧莲也是气的面色发白,一双眼里都是狠毒的神色,王承松竟然敢打断自己男人的一条腿?她岂能轻饶了他?
碧莲越想越气,索性生了个歹毒心思,总归银子都没了,她与王管家也没了积蓄,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解决了王承松,届时她以肚子里的孩子为由,继承王府的一切,那么她也不闭要看别人的眼色过活。
她想买甚买甚,也不必伺候王承松这个蠢货。
所以说女人一旦狠心下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常言道,莫惹女人就是这个道理,可惜王承松还以为自己娇媚可人的小妾无比善良,当真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