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祎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的呐呐道:“本王的脸没了。”
切,你本来就没脸的好伐?
程英华边翻白眼边喝酒,愤恨的小情绪冒出来,非常想将这扮情圣的货给踢下去。
但是他不敢!
由此就可以看出,这段友谊对他是多么的不公平,可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蠢材啊!
不不不,不能这样骂自己!他不是蠢,只是人格高尚,拯救柴祎这颗找不到共鸣的孤独灵魂而已。
汤姆苏在世!
两人嘀嘀咕咕直到天色微明,柴祎勉强撩了撩眼皮,将程英华从屋顶上踹了下去。
他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咂摸咂摸嘴,蹭了蹭地面猥琐又香甜的闭上眼准备酣眠。
随即柴祎虽醉却风姿潇洒的跳下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直压得程英华差点吐血。
“谋杀啊!”
柴祎从他身上扒拉一圈,寻出一七彩色非常绚烂的小瓶子,从中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一粗暴的赛入程英华的口中,一仰头洒脱的丢入自己嘴里。
须臾之后,两人的眼神渐渐的从迷离醉熏转为了清明。
他又使劲腚蹲了一下程英华,这才站起身来,在程英华的哀嚎中,迈着小八字步离开。
“记住本王的交代。”
不是人啊不是人!
程英华捂着肚子,觉得自己的肝脏脾肺肾一并被蹲坏掉了,雄风不在了啊!
而待他细细想明白柴祎那胸前的血滴到底是来源于哪之后,他愤恨的表示,这货简直是其心可诛。
自己变成躁动小青年,就要让他转为无能小老头。
简直不能更坏!
哎喂,你昨儿对着我女儿摸摸抱抱的,好歹先叫我一声爸爸吧!
实在受不了他的啰嗦的柴祎,继续用自己的无影脚送了他一程。
程英华是一瘸一拐的到达萧府的。
这次是光明正大跟随着张大夫从正门走进去,他夹着屁股不是很悠哉的欣赏了一下萧家的风景,在心中暗戳戳的想着,等好基友入住盛京以后,他能不能把这里强占了。
怎么说也是第一近臣啊!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然而他们尚未到达萧惠群的闺阁,便遭遇了萧家的几个管家,王福生快步迎上来,笑容可掬的朝着张大夫鞠躬:“有劳张大夫费心了。”
张大夫捋了捋山羊胡子,淡淡摇头浅笑:“这是老夫分内的事儿,王管家不必多礼。”
刘成在后面欲言又止。
自从那晚府中着火失窃老爷遇刺后,他们便忙了起来,一连几日都未曾合眼,也根本找不到机会探望姑娘一眼。
而且兴许是他做的太过了,大管家旁敲侧击的点了他,让他不要有那些无谓的幻想。
凤凰就是凤凰,是永远不会和草鸡为伍的。
刘成虽有自知之明,可到底是存了妄想,而且别人越是说,这种妄想便愈加的疯狂增长。
他看着张大夫,盘算着待会儿看能不能抽出空来,问问他姑娘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不巧便对上了程英华玩味的眸光。
吆喝,这就是那觊觎白天鹅的癞蛤蟆呀!不错嘛,比那晚看起来周正多了,至少神采奕奕人模狗样的。
而且还比小爷高!
最讨厌这种不长脑子空长个子的傻大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