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我躲都躲不过。”
“不笑了,她可好?”慕玄看着火盆里火星轻声问。
“按她的原话,看见我就不好了。”慕玄被他这一句逗笑了。
“你也回去休息把,我也累了。”寒觞点头,寒觞双手扶在门框上看着里面那个坐在火盆前慕玄的背影。以前他们也经常同住一个房间。可现在不管什么环境下。晚上他坚持一个人待着。连他都不能靠近。寒觞悲哀的将门关上。
慕玄大吸几口气。他要是在不走。自己就忍不住了。慕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去除刀套。将藏于袖子里的手拿了出来。他将单衣的袖子捋了上去,那左手腕有着不清的刀痕。有的伤痕还没有结痂,有几天看似才刚愈合。
慕玄找一处旧伤痕的地方,割了一刀。他将手伸到火盆上方。那暗红透黑的血液缓缓流下。被浇灭的火星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火星被了一半时。慕玄给伤口上了一点药。这让止住了流血。此刻的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了。向后一躺。也就这时他可以感到身体正一点一点暖和起来。
可他明白这种感觉很快就被自带的寒冷给浇灭。他看了看手腕。在这样下去。怕是不用老头把他给整死。自己就会失血过多而死。想着他突然掏出几个药随手吞了下去。
“过来,你叫什么?”
“木帛”
来把眼睛蒙上”
“蒙眼睛做什么?”
“我说你废话怎么多?现在你是求我。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以为隐灵山是你想去就去的?别问了”木帛无奈的随他把自己眼睛蒙上。
“寒觞你自己多小心,有事传信给我。”
“慕玄……”
“驾~”寒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每次分别他从来不道别!木帛坐在马上。不安摸了摸肚子。虽然之前慕玄又让她吃了一颗安胎。
“别担心。速度不快。”
木帛点点头,耳边的风呼呼作响。她本来以为要很长时间。结果几个时辰后。就感觉马停了下来。慕玄扶着她下来说“先别取下没到”,木帛点点头。
慕玄扶着木帛。这种场景让木帛想起了张辰逸。原来自己当自己双眼看不见时。你愿意把手放到那个搀扶你的人手上。这个看起来简单的动作。包含了太多感情的。慕玄见木帛的眼泪掉了出来轻声问“害怕了?”
木帛摇头说“想起一个人”
“孩子的爹?”木帛点头。她的这种心情他比谁都懂。一路上他们不在言语。当她的双眼被释放了后。她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这座宛如一个虚静、充满仙气的世界,明净淡雅如同水晶,神清气朗如仙境。
她转过身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在风中摇曳,发出动听的声响,像是有人吹响了一支巨大的竹箫,吹奏着一支动听的曲子。
当木帛与慕玄二个人在蜿蜒的山路,不宽的路径,两边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木帛停下脚步往边上得石头一座拍着双腿气喘吁吁问“还有多久啊?这都爬了这么久了?”
“还早呢!快起来!在不走天黑就到不了。”慕玄也有些气喘的说。木帛看了看这一眼看去没尽头的小路。终于在天黑前来到山顶。木帛累的只喘气。慕玄也好点。毕竟这个他还算经常走。
入眼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隐楼。朱红色的雕梁,古朴大方。坐落在云里雾里,似乎显得很神秘,
这时出来头发全部束起的男子,一双眼光像是二团火焰熊熊燃烧,二条浓密的眉毛像是画上去的。光着上身。漏出小麦色皮肤的胸膛,下身穿着裳衣。在这个天气穿的这么少。说的好听点他是骨健筋强,难听就是一个傻子吧。
“炎峥,寒冬腊月的你能不能好好穿上衣服?”
“你有什么脸说我?一年到尾你除了裘衣就是斗篷的。”炎峥的开口就是刚毅有力的声音。
“那我也比你好多了吧?难怪师傅他老人家不敢让你下山。”
“当初如不是你自己又哭又闹的非要去,师傅能让你去?你为你的那个蓝颜还真是这般的不知廉耻”
“你怎么说话的。我那叫替你们分担。你想想你光着身子下山。不把师傅的脸丢光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先到里面在说,好冷啊”
“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