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和老三向来是不和的,如今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便激化了两人之间的矛盾,眼看着两人互掐着就要打起来了,老大终于开口说话了,两个各打一巴掌倒也没有偏颇,肃着脸将两人拆了开来。睍莼璩晓
“闹什么内讧!兄弟之间有什么隔夜仇的!老二你也是的,老三也没说错,你见了人家姑娘什么时候能管好你下面那个家伙的?我们就去半个时辰,你忍着些,等到了拿了要什么样的花娘没有?”
望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老大的脸色随即沉了下来,干完了这一票他便想着散了各奔东西,毕竟这两人都是累赘东西,平日里打打闹闹已经多次了,他也耐不得这个性子继续劝架了,这样下去迟早要散的,不如早散了的好。
这样想着,老大便带着老三离开了。
而里屋的孙锦绣早已经将外头的一切听了个明白,心里头盘算着,看来这一次对方有三个人,而两个人现在出去了,不过依照他们说半个时辰就回来这话,想必是走得并不远,所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就在孙锦绣下定了决心的时候,外头有传来了那个叫老二的骂骂咧咧的声音。
“臭显摆!不就是从他娘的胯下早出来了几天,托什么大?等到老子有钱了看怎么把你们踩在脚下。”
外头的骂声仍旧还在继续,虽然声音很多可是孙锦绣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看来这兄弟三人之间早就已经生了嫌隙了,若是这样的话那她出手就方便许多了。
“不知道这小妞醒了没有?”
大概是自己也觉得无趣了,老二放下酒碗就朝着里屋走了进去,方才天那么暗,他也没看清楚那小妞长得模样,如今正好另两人出去了,他可以看个够,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是一个姑娘最水最嫩的时候,老二带着满心的希冀轻手轻脚的朝着里屋走去。
此时的孙锦绣虽然闭着眼睛,还是却是竖着耳朵听着一切的动静,知道那老二正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随即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吓了孙锦绣一大跳。
“你又要做什么!”
“老四,你怎么鬼似。”刚想要靠近床边的老二将胸口拍的啪啪响,瞪了一眼站在墙角的老四。
孙锦绣手心里头捏着汗,她没有想到竟然里屋还有一个人,那样无声无息的,同样也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当时有半点的轻举妄动,恐怕现在就已经失了所有的先机了。
“出去!”老四皱了皱眉,不冷不热的开口,声音依旧低的阴冷。
“老四,我就看看,绝对不动手。”老二听到这话不愿意挪动脚步,语气瞬间软了下来,腆着笑对着那个被叫做老四的人求道。
“滚!”老四的脾气阴晴不定平日里头最听的就是老大的话,如今又怎么会理会最没种的老二。
方才才刚刚被老三训过,如今又碰上老四这阴沉的脾气,一直被三个人压了一等的老二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老四有你这么对你二哥说的话的吗?”
孙锦绣估摸着这个时候该是最好的时机了,便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泛着水雾的眸子无辜的望着对峙着的两人,樱唇微微翕合,吐出软糯的仿佛是发酵了面团一样微醺的声音。
“你们好吵啊。”
两人同时回头,对上那一双委屈的泛着泪光的眸子,鼓着腮帮子微嗔的模样就仿佛是个刚刚出笼的小包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她那粉嫩的小脸。
“老四你先出去,别吓着人家小姑娘,上头的主顾可是要咱们好生照料着的!你放心吧这回的主子我可不敢得罪,出不了事的。”老二望着孙锦绣的眼神闪烁着光芒,随即伸手推了推老四,快速的将他挤出了屋子去。
孙锦绣望着老四直接将人关出了门外,眸中闪过一道笑意,随后便立即换上了一副怯懦无知的模样颤颤巍巍的仿佛很是害怕的模样,“你们是……是……你们绑我来的?”
“小丫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虽然对于这话就连老二自己也不信,可是还是柔声安慰那丫头道,嘿嘿这种小丫头就是好骗,只要自己骗到了她的信任到时候就能得手了。
“我知道你是好人,”孙锦绣听了这话更加显得怯怯,咬着下唇沉默了良久,随后抬起了头望着老二,“你如果要钱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拿到更多的钱,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能帮帮我吗?”
“你这小丫头想要挑拨我兄弟之间的关系!”老二听了这话,声音随即冷了下来,睨着孙锦绣眼中染上了一层戒备。
“我没有,我只有可怜的一个人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呢?我家中原本有许多宗亲姐妹,可是她们总是欺负我,还变着法的将我娘和我赶出来家里头,只留下了我们母女两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依靠,最后我娘也死了,呜呜……那些姐姐妹妹虽然说是骨血相连的,不但不帮忙还要落井下石,将我赶尽杀绝。”
孙锦绣兀自的开口力求将气氛渲染的愈发悲切,让老二能够从她的身上想到自己。然而孙锦绣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不敢乱编,而是根据自己的实际半真半假的说着。
果然,孙锦绣在老二的脸上看到了怒色,越来越浓重,越来越张戾。她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
“是啊,就算是骨血相连的亲人也会这样对待兄弟姐妹,更何况是认的兄弟呢!”老二说出的话渐渐的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孙锦绣再接再厉,忽然扭动了下身子,有些难受的蹙了蹙眉,老二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如今又觉得孙锦绣同自己同病相怜便帮帮他解开了绳子只是仍旧将绳子搭在她的身上让人看起来她似乎还被绑着。
“你真好,要是我的哥哥还活着大概也有你这样对我好!”泪水就好像是泄了堤的洪水一般横冲直下,“他就是被那些堂哥堂弟们陷害打断了双腿,最后抹了脖子,呜呜……”
“哎,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