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丞相府里,一个身穿丞相服,一脸阴险模样的人看着一封信和两片枫叶一个杯盖,眉头一锁,随即叫来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双臂看上去就知道臂力惊人,凶神恶煞的大汉。
“天雷,你看看这两片枫叶什么什么特别。”杨国忠递过两片沾有血迹的枫叶给郑天雷。而郑天雷一看枫叶吃了一惊。
“丞相,这两片枫叶丝毫无损,可是上面却有浓烈的血腥味,很明显是有人用枫叶切破了别人的喉管”郑天雷仔细端详着。
“是的,你再看看这个杯盖和这封信。”杨国忠又将信和杯盖放在桌上。当郑天雷仔细阅读过信之后,有些震撼。
“枫叶和杯盖就能有将剑削开,再切进喉管,这少年是谁?恐怕只有我师父、昆仑派掌门和点苍门的七星子才有这样的功力。”郑天雷满带疑惑和震惊的看着杨国忠。
“天雷,你带上虎贲营的精锐去一趟海宁城,如果可以的话把那少年带回来。”杨国忠一脸正然。郑天雷一行二十多人便装朝杭州而去。
幽州城里,叶知秋在一座大宅内立于窗前,双手拿着折扇背在后腰,眉头紧锁,因为这次他的组织内出了内奸,雇主被收了两次钱,而且都是大数目,交钱之后却死了。又死了一个手下。而这个手下是他的左右手孙林的随身随从。孙林也消失了,叶知秋正在想办法找出孙林。当夜幕降临,北方的月光比南方的更渗人,一个黑影手提一把环扣刀在街道中穿梭着朝南门而去,南门是出城南下唯一的通道。可是黑影刚到城门前就停了下来,快速奔走带起的身风将路上的积雪也吹了起来。当这个黑影停下来之后,他前方站着批黑衣人挡着了他的去路。
“孙堂主,主人要见你。”一个蒙着面似乎是领头的黑衣人站了出来。
“你们不要挡住我的去路,否则不要怪我不顾情面。”孙鑫说着就抖了抖手上的环扣刀,那些扣发出撞击刀身的铛铛声。
“孙林,怎么样,要我亲自下来见你吗?”叶知秋站在城楼上摇晃着折扇。
“盟主,这些年我也为你赚了不少钱,现在我只想过能见天日的生活。”孙林有些忌惮。
“你要退出组织,我没意见,可是你不应该背叛组织,杀死你的随从,更不应该杀死雇主,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现在你只有一条路‘死’!”。说着叶知秋从城楼一跃而下,依然手摇折扇。落地的劲力将双脚周围的积雪都震开了。
“盟主,这些年你很少出手,我想你的武功已经退化了吧!”孙鑫试探的看着一脸杀气的叶知秋。
“那就试试。”叶知秋将折扇轻轻一甩之后拍打着的手掌。
“盟主,这种叛徒让我们来。”那个蒙着脸的领头黑衣人对叶知秋说。虽然他蒙着脸,但是眼里的杀气很重。
“不,我亲自来,退下。”叶知秋将折扇握于手中。当那一群黑衣人退下之后,叶知秋将衣角一捋,另一只手一甩折扇,折扇在空中旋转两圈之后,单手握扇,扇尖向外。双脚踏地冲孙鑫快速冲去。而孙鑫将刀往喉部一撇,用刀身将喉部挡住。而叶知秋的折扇扇尖随即就顶在了刀身之上,发出一声碰撞之声之后继续将向前顶着刀身将孙鑫的身体往后推去。而地上的积雪被向后滑行着的孙鑫的双脚刮出一道划痕,可是叶知秋好像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将孙鑫连人刀身推撞到了民宅前的梯坎之后,孙鑫下身停住了,可是上身由于惯性,后腰一弯整个人成反弓形向下晚去,当孙鑫快要触地之时,他速度伸出没握刀的手撑地,左脚向上抬起,踢到了折扇之上将折扇踢开之后站了起来。
“你的武艺长进了。”叶知秋一脸淡然的看着孙林。
“是盟主你退步了。”孙鑫一抖刀柄,刀身上的铁环扣恍恍作响。使出了连环刀法,一道道的刀风斩向叶知秋,刀锋所过之处连地上的积雪都出现了刀痕。叶知秋不慌不忙的将折扇甩开成半弧形,手掌扭动着扇把,弧形折扇在手中旋转着,看上去就像是旋转的风车,而旋转带起的劲风发着呼呼声,折扇就脱离了手掌,叶知秋自己则双膝跪地后腰一仰,整个人在雪地地滑翔着。躲过朝胸口呼啸而来的刀劲,可是脚下另一道刀劲将雪划开朝叶知秋的脚掌而来,叶知秋顺势双手拍地,成倒立姿势之后双手一撑将自己弹向空中躲过了第二道刀劲。而旋转的折扇带着风朝孙鑫飞去,眼看来不及砍出第三刀,孙鑫将刀劈向折扇,自己双脚交换着朝后转去准备劈出第三刀。就在他劈向折扇的刀劲以披靡的劲力离折扇只有咫尺之时,折扇突然改变旋转的方向朝左边旋着回到了还在半空的叶知秋手上。叶知秋落地之后将扇拍打着胸口扇着风。
“‘连环刀法’看来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叶知秋冷冷的说。
“是的,让你见识一下连环刀法的顶层,‘九扣连环’。”孙鑫自豪的抚摸着刀身。随即就将刀背上的就个铁扣震出,用刀横空一劈将九个铁扣打向叶知秋,自己则双手握刀连续劈出九道刀影紧随飞出的铁扣而去,叶知秋冷笑一声,一掌拍向扇身,折扇不受阻力的朝铁扣飞去。而自己则将手伸入腰带内,折扇碰到铁扣之后成为两半,可是在折扇破裂的瞬间扇中飞出无数颗银针,穿过扣空朝孙鑫颈部而去,孙鑫也注意到了飞来的银针,于是双手一扭刀柄,整把刀旋转着脱离了孙鑫的手,带着劲风朝飞来的一排银针径直而去。可是当那排银针被刀尖撞掉之后,一支银白色软鞭穿过九个铁扣的扣空,又穿破铁扣后的刀影朝着飞来的刀尖相碰,刀在空中停顿一下之后发出啪的一声停止了旋转,而软鞭不受阻力的将刀从刀尖的中心部削成两半透过刀柄,整把刀在空中破成两半掉落于地,叶知秋在软鞭的左方快速滑翔着朝着孙鑫的胸口而去。当孙鑫一脸笑容的转过身准备看叶知秋倒在雪中的情景时,只觉胸口一凉,只见一支软鞭穿心而过,而叶知秋在软鞭透过孙鑫的心脏之后,将软鞭往后一甩缠住孙鑫的脖子,用力一拉,孙鑫的头颅凌空飞起。叶知秋一手抓住软鞭往腰带里一插,软鞭又不见了。
“你死在我的‘一叶知秋’之下也不枉此生。”叶知秋从袖口里滑出另一把折扇继续晃动着。而孙鑫转的颈部一股热血彭涌而出,冒着热气。而胸口处的鲜血像一条线向前喷射着,双膝跪地,手捂胸口的倒下了。在一旁的黑衣人,刚才根本没看见叶知秋怎么出的鞭,只看见叶知秋将折扇打出以后人就随着折扇之后而去。个个心有余悸的想‘盟主真实深不可测,而且好残忍’。叶知秋之所以这么残忍,其实是想杀鸡儆猴,让在一旁的成员看见背叛组织的下场。叶知秋带着一群黑衣人就走了。北风呼呼的咆哮着,吹打得门板啪啪作响,而孙鑫的尸体就这样在雪地里任凭冷风吹打着,大街上静的有些恐怖。
叶知秋回到盟内之后,就接了笔生意,又一次准备南下安排人手。而在杭州的西门处,冷恒和田青儿也踏进了杭州城,朝傲枪门而去,此时已经腊月十八,南方又飘起了细雪。冷恒一脸悲伤的看着昔日的杭州城,而田青儿也拿出玉箫吹起了曲子,静静的陪冷恒走着。在杭州城外的大道上,二十多人也急急忙忙的准备进城,而且一脸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