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云喝完最后一口茶,下了座位抱拳说道:“夏侯爷,这茶喝完,旧也叙了,在下就告辞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夏侯爷看着这没有结束的棋盘,心中自是不舍,但是府中有事要解决,所以只好同意,“改日,本侯爷定当好好款待,请。”
他将上官流云送到花园,就往府口走去,上官流云每次离开都会在花园里待上一会儿就会离开,所以他不必担心,至于那疯女人的事情,他得好好处理一下了。
夏侯府的门后,夏欣月不可置信看着这些昔日对自己阿谀奉承的下人现在对自己恶言相加,“你们疯了?本小姐可是夏欣月,你们居然敢拦着我!。”
夏欣月从柴房的窗户那边出来之后,一脚踩空就掉到下面摆放杂物和垃圾的地方,于是弄成现在这幅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浑身恶臭的样子。
她现在这幅模样,真是是不像之前的夏欣月夏小姐,所以下人们都是不相信的样子,更何况,刚刚也是老爷吩咐过的,要将她稳住,所以只好都在府门口拦住她。
来来往往的不少百姓看着面前的趣事,纷纷停住了脚步,等夏侯爷出了门,就看见十几个百姓在门口看着好戏,而夏欣月正在对面前的下人破口大骂。
“我就是夏侯府的小姐,你们再拦着本小姐试试,等我进去了,弄死你们!”
夏欣月正骂得起劲,看见那熟悉又好久不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眼泪就要流了下来,那是最疼爱她的爹爹,她好久都没有回来了,所以一见到夏侯爷,心中的委屈和不甘都迸发了出来。
“爹爹,呜呜,你终于出来了,我是欣月啊,他们这些奴才都不让我进去,我回来自己家还有错吗?”
虽然许久未见,但是夏侯爷一听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可以确定是自己的女儿夏欣月了,但是他之前也放过话了,这要传出去多丢人,自己的女儿从凌王府出来后就是这幅鬼样子,还被拒进家门。
夏侯爷自是不能让自己岩棉尽失,所以继续之前的态度,装作不认识夏欣月的样子,“哪来的疯女人,竟敢冒充我夏侯府的小姐,本侯爷的女儿如花似貌,举止得当,言语优雅,最重要的是正在凌王府待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中知道是对着那些百姓说的,将夏欣月的形象竖立得越好,对她,对夏侯府都是有益的。
可是夏欣月现在正是悲伤的时候,完全听不懂他言语中的暗示,还真以为他是不认识自己这个女儿了,所以快要崩溃了起来。
“爹爹,我真的是欣月啊,我从凌王府回来了,我把脸擦干净,擦干净你就认识我了。”夏欣月一边说着,还真的擦起脸来,这等委屈她哪里受过,竟然在众人面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认账,她的脸加上眼泪,更加丑陋。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夏侯爷一直与世无争,安安心心过自己的小日子,怎能被夏欣月这愚蠢的做法被拉上主城的头条笑话。
为了防止夏欣月嘴里再说出什么不得当的话,夏侯爷吩咐旁边的下人,“来人,将这疯女人带到府上,本侯爷要好好审问,看是谁教唆的,竟然毁我女儿名声。”
还不等夏欣月解释,下人就一拥而上,将夏欣月抓起来,往府里推去,夏欣月已经哭累了,她好不容易从凌王府跑到这来,没想到还被自家父亲不承认,现在又在一群人面前丢脸,她真的是恨死墨十舞了。
等夏欣月被下人们带到府里去了之后,夏侯爷赶紧向外面的人群解释,“今日这事,本侯爷一定会查明真相,你们散了吧。”
也没有人真的要等他一个交代,大家只不过是来看热闹的,现在人都没了,热闹也不好看了,所以他就算不说大家也会散。
见人走得差不多了,夏侯爷面色阴沉,好一个凌王府,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他的宝贝女儿受苦。
夏侯府的花园中,上官流云看见那正在被下人架住往大厅拖走的女人,眼里露出一丝了然,他挥挥衣袖,准备离开。
夏侯爷来到了大厅,看见夏欣月还被下人们给夹着,差点忍不住脾气出手打人,“快松开!你们的小姐居然都不认识,本侯爷是白养你们了吗!”
下人们一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松开了手,原来这个大家嘴里说的疯女人还真的是他们小姐,只不过他们都没有认出来。
夏欣月一被松开就朝夏侯爷扑了过去,“爹!”
但是她身上的恶臭让夏侯爷赶紧躲开来,看见自己的亲爹都露出了这么嫌弃的表情,夏欣月开始大喊大哭了起来,“爹爹,我在凌王府被欺负成那个样子,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居然嫌弃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