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曦然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蹲下身子就穿上了毛曦然的鞋子,毛曦然的鞋子是金色的,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风格。
鞋子的防水台很高,穿上去倒是很稳。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裙子不再拖地,高腰设计的鱼尾裙摆确实很是出挑,我自己也忍不住的想象晚上会不会能为酒会的焦点。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酒会来的人并不是很多,一看就是小型的私人聚会,为数不多的女宾都盛装出席,随便挑一个都比我要出彩百倍,毛曦然也换上了一条修身的长裙,看上去更是优雅。
酒会都是自助,所以我也就混迹其中装出一副贵妇的模样,手里面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自己的画面前,也不知道到底在专注什么。
来宾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我认识的人,除了蒋震天和林曦,他们两个人形影不离,林曦装作一副和我并不熟识的模样,还让我心里面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这位小姐看起来很是眼熟呀。”
突然有人搭话过来,我扭过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说绅士真的一点都不言过其实,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还有熨烫平整的领结和衬衣领子,他的脸很干净,干净的让人忽略了他的五官。
对,他是个五官有缺陷的男人,他的鼻子和嘴唇之间有一道疤痕,应该是兔唇手术留下来的痕迹。
“你好,我叫夏安,是这家画廊的合伙人。”
多么冠冕堂皇的身份呀,可惜现在我都快濒临破产。
“哦,夏小姐,久仰大名。”
“嗯?”
我不觉得以我的身份地位会有什么大名可仰的。
“哈哈,没什么,我叫陆远,认识一下吧。”
叫陆远的这个人伸出了手,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我虽然有点犹豫,可是还是伸出了手。
却没有想到陆远拉住了我的手,低下头就轻轻的亲了一下手背。
虽然我从电视上看到过这种表示友好的方式,可是现实生活中还是第一次的遇到,心里面一慌,就迅速的把手收了回来,放在了身后,来回的搓捏着。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我就是不太习惯。”
面前的这个男人声音很柔和,说话慢条斯理的,恐怕任何人面对他的时候,都会忘记了紧张是什么的东西。
“我刚刚回国,看来需要改的毛病还很多,见谅。”
我微微的笑了笑,这怎么能说是毛病呢,明明就是一个绅士的基本礼貌。
“是我少见多怪了,陆先生,您别笑话我才对。”
“怎么会呢?像夏小姐这么漂亮又有才华的女士,我除了推崇哪还敢有其他的情绪呀。”
这个陆远的中文很是绕口,我也并没和他多做计较,人家是个海龟呀,能够完整的用中文表达我觉得就已经值得称赞了。
我和陆远又随便聊了一些关于画作的事情,他说的头头是道,却又一点没有高高在上的压迫感,但是我猜,他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没一会,陈墨就走了过来,打断了我们两个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