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问出这话时,我的喉咙里紧得厉害。
他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缓慢地转向我,盯了我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开口说话。
“沈瑜,我冷,给我一点儿温暖。”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听来像是一种乞求。
这一刻我的心几乎疼得快要炸裂了。
我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把烟掐了,两手搂着我,搂得特别紧。
耳旁,我觉得他的每一下呼吸似乎都是缓慢而用力的,因为听来特别沉。像是一首低沉的背景音乐,讲述着一个令人揪心的故事。
“头疼。”我突然听见他说。
我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就往上爬了些,对着他的额头很轻很轻地吹。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温柔,我特希望这种温柔能被他感觉到,能把他心里的委屈一点点吹散了。
“好些了吗?”我问。
他握着我的手,把我往下带了一点,无力地勾着唇角望着我。
“好多了。”
我正欣慰时,又听见他说,“但还是冷。”
我咬着唇,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脸颊滚烫地盯着他小声说,“那就做运动吧。”
看见他眸光微动,我生涩地爬上他身体,低头主动口勿上了他的唇。
他没有回应我,这让第一次主动的我心里有点儿不安。
但已经开始,我就得继续下去。
我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口勿完他的唇,又口勿了口勿他的耳垂。
我第一次主动去扒他裤子,他是有反应的。
等我准备往上爬的时候他却按住我的肩膀。
我虽然没做过,但是我毕竟不是小姑娘了,我懂。
我不会,始终觉得有些放不开,但我试着尝试。
他把双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毫无章法地贴着我的头皮摩-挲。耳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我能感觉得到,他是兴-奋的。
能用别的感觉覆盖他此刻的疼,能让他暂时不难过,也是好的。
他突然把我提起来,一个翻身压住我,与我四目相对的赤-热眼神里写满了谷欠望。
他很快反客为主,接下来的一切由他主导,节奏,力道全由他掌控。
缠着纱布的脑袋让他这会儿看起来太过血性阳刚,他就像是在战场上受了伤也要勇往直前的将军,我对这样的他完全一点儿抗拒的能力也没有,甘愿在他身下沉-沦。
一切结束后,我觉得身上在冒汗,贴在他的胸口问他。
“暖和了吗?”
一个吻印在我的额头上,他抱紧我,性-感磁性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
“暖。”
翌日清晨,我打开别墅的门,看到一堆的啤酒罐子,和一个躺在我们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