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药谷的人都到哪里去了?”顾楚舒一巴掌拍在那个曾经他们抓到的人的脑袋上!
“药谷……”那人求助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师兄,此刻三人被绑在一起,他连扭头都费劲。
那师兄叹了口气,算计来算计去,最终还是把自己算计进去了,此刻他们已经完全清醒了,除了有些头晕脑胀以外,大概受到的内伤也需要养个十天半个月,至于其他的,身体零件没有丢。
他一开始打算要是不能力敌就激活道武牌让执事把他们救出去,但是顾楚舒抓到他们的第一时间就把他们打晕了,等到他们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道武牌早就被这姑娘缴了个干净。
眼下似乎也没什么办法,也只能听天由命,他再一次叹了口气道:“药谷的队伍已经全灭了,他们在进道武的第二天就死的只剩下一个人。”
“那个人去哪了?”无忧问。
“那个人……他……”大师兄欲言又止。
“他什么他,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的手脚一根根削下来。”顾楚舒拿着那把变幻无常的剑在天符宗大师兄身上比划道。
“他……被我们杀了。”大师兄原本不想实话实说的,但是看到无忧切着自己的脉搏,他清楚要是不说真话说不定真的就要死在这里。
无忧一怔旋即回过神来,他笑了一下,果然没有永远的盟友,应当是那药谷的几人被人灭了之后身上的东西都在那个幸存者身上,这几人起了贪念就把最后的幸存者给杀了。
无忧绕过了这个话题:“那药谷弟子身上带着的丹炉什么的,你可知下落?”
顾楚舒原本想嘲讽几句那个师兄的所作所为,但是看到无忧不在意于是只能悻悻作罢。
那师兄闻言露出迷茫的神色:“药谷的人……没有带丹炉啊?”
还未等无忧开口,顾楚舒一鞭子就抽到了天符宗大师兄的脸上,只见顾楚舒跳起来道:“你骗鬼呢,撒谎也有点诚意好不好,都是药谷了,怎么可能不带丹炉。”
大师兄脸上火辣辣的,露出委屈的神色道:“药谷的战斗队伍,从来不带丹炉的,这……这多少年都是这样的。”
顾楚舒闻言还想用化成鞭子的剑抽大师兄,还好被无忧制止了。
“战斗队?请施主明示。”无忧有些不解。
那师兄露出更不解的神色道:“药谷的战斗队伍在天路山的考核中根本是上不得号的,他们就会一些使用丹药的手段,根本比不过那些以战斗见长的门派,所以每年的入学考核,药谷的战斗队基本都全军覆没的。
”
“等等,难道药谷的炼丹师从来不参加天路山的考核?”无忧问,他确定大师兄没有说谎,可是他想药谷不应该只派他们的战斗弟子过来考核吧。
大师兄有些呆呆的说:“药谷的炼丹师……不应该都在中部考核么。”
“中部?”无忧抬头给了顾楚舒一个询问的目光。
“中部就是那些习文的人考试的地方呀,像那些学阵法的呀,学兵法的呀,学治国的呀,反正就是一群文人墨客在那里考试的地方。”顾楚舒掰着指头给无忧解释。
无忧闻言,感觉信息量有些大,他转头又问了大师兄:“也就是说,你们也是天符宗的战斗队伍,真正的制符师全都在中部,药谷的炼丹师也是在中部考试?中部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那大师兄此刻也发现了蹊跷,敢情这个和尚根本不知道道武的招生规则。
“你们来的时候应当是在报名点的吧,中部就是道武城里的一个报名点,那里也只收那些以文见长的学子。按理说像是炼丹师,或者铁匠之类的学子都是中部进行考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