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过的,后面内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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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
半僵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过来的,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看见,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躲开,那就不再仅仅是什么背后发烫的小问题了。可还没等他想到是该向前扑走或是蹲下滚开什么的,那条滚烫而又粗壮胳膊已经锁在了他的脖子上。
“呃……”只来得及有头没尾的喊这么一声,半僵就被卡的上不来气,而且不管他上的指甲如何的锋利,如何使劲的撕扯,那只胳膊还是毫发无损,更别提想把那只手搬开了。
气已经喘不上来了,但这还不是让半僵最难受的。被一只手卡着脖子,被另一只手以相反的掰着脑袋,半僵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被人掰下来了,但很快他就发现那不是什么好像,如果再不把那两条胳膊及时的扯开,那么自己脑袋被拧下来也只是个早晚的问题。
但是想那么做谈何容易,不提那家伙身上那层烧的他直哆嗦的朱砂,光是那两只狗熊一样的胳膊,就足以将半僵的脑袋从他原来待着的位置上一点一点的拧下来。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半僵的脑袋已经被掰的向一边歪了下来,而也正是在这短短几秒钟内,他不停挣扎的胳膊也已经越来越酸,越来越沉,越来越无力。
耳朵在鸣响,这让半僵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听到了脖子上骨头不断错位扭曲的声音,而在大力的扭曲下,眼睛也差不多快要被拧的完全闭起来,迷糊间,他能看到的也只剩下脚下那一抹不怎么明显的淡黄。
“拼了!”
到了这个份上,半僵就是想不拼也不行了。
松开对方胳膊,向后一探,半僵使劲的抱住了后方那个又大又圆的光脑袋,而与此同时,他的腿一勾,被掐的早已离地的脚也从后面别住了对方的腿弯子。然后就只差最后一步了,牙一咬,身子一挺,冲着前方一使劲——大块头个头很大,但这也决定了他下盘不稳的事实,如今再被人这么上下一勾——
带着背后的大块头,半僵向前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而在他前方的地上,那张还差一点就能完工的镇尸符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咚!”
不光是动静大,就连整间房间都随着这一摔晃悠了好几下,而跟着晃悠并不只是房子,就连大块头缠着半僵脖子的那两只胳膊也在触地额那一刻松了几分。但不等大块头把这几分再勒回去,一声痛苦凄厉的惨叫声就已经从他身下响起起来。
嘭的一声,大块头直接被弹了出去,而把他弹飞的不是别人,正是倒地时被他压在身下,就算不死也早已经应该晕头转向,骨头散架的凡半僵。
事实上,此时的半僵已经晕了,而且不仅简单的晕头转向,那一刻,他的脑子都快疼的爆出来。不过不是因为刚才那一摔,而是地上的那张符。
那张镇尸符并没有完工,这一点半僵很清楚,所以他才敢想出这么个冒险的法子——借着镇尸符对他身体的刺激,把身后的大块头给崩开——虽然是半成品,但怎么说也仅是差一点,那点威力还是有的。
结果,半僵倒下了,大块头也倒下了。但不知道鬼使还是神差的,那么巧,倒下时,勒着半僵脖子,大块头那只胳膊倒下压着的地方,正好是镇尸符缺一点的地方,而他胳膊上面又偏偏还沾着不少的朱砂……
疼啊!
就像被烧红烙铁的烙出来的一样,胸前那几道胳膊粗的伤口还在“滋滋”的冒着青烟。半僵使劲咬着牙,好让自己不要再叫出来,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的后悔;早知道这道符最后要贴在自己身上,那就不用刷子划这么粗了。
这是半僵第一次画镇尸符,也是他第一次挨镇尸符,说回来今天这事还真要谢谢那个大块头。如果不是他在被崩飞的时候,还无意中扯了一把,估计半僵他人现在还在那张符上糊着当叉烧呢。
既然是要谢,那自然不能干张嘴不动手,而且对方现在又正好倒在地上,庞大的身躯挣扎着想站起来,所以此时不表示下感谢之情又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