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这是凌夜惊醒时第一时间的感觉。
“这。。。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慢慢地睁开眼,入眼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黑暗环境。
凌夜本想仔细地探查一下四周,可脑袋的疼痛和昏暗的视线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这种做法。
就在凌夜躺在地上稍稍缓解头脑的疼痛时,一只手突然触碰到了他,伴随而来的就是一声带着惊恐和疼痛的尖叫。
大概是听到了声响,一阵开门声传来。
突然而来的强光刺痛了凌夜的双眼。
陌生的环境,一头雾水的境况和头痛。凌夜心理涌现出强烈的不适以及焦虑,毕竟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从未经历过这些事。
这时进门而来的神秘人伸手掏出了一个瓶子对着屋内一阵喷洒。
头痛渐渐平复了很多,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的不适感了。
没有多余念头去猜测刚刚喷洒的是什么。看着神秘人物,凌夜心里想道:“难道我是被绑架了吗,不过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既不身怀巨款,平时也没有什么死仇,暂时可以排除了这个可能。”
视线亮了很多,凌夜一边思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刚刚触碰到他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学生模样的女生。
除了他们俩,还有一个西装男子,一个男学生模样的人,一个看起来很憨厚中年大叔,一个穿着很潮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个貌似是运动爱好者的女人。
这时,凌夜突然发现在屋子边缘,还有一个人,也是除了神秘人外唯一一个不是躺着的人,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看起来抓人没什么明确的共同性,我又是个普通人,不是绑架的话,难道是邪教?那我是怎么被抓的呢,我记得当时走在路……”
凌夜回忆着。
刚刚头痛异常,脑袋一片混乱,凌夜没办法去正常思考。
现在有些清醒的凌夜突然想了起来,当时走在路上,突然一辆车失控闯上人行道,而车冲他旁边冲来,行驶方向上有一个小女孩正不知所措。他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去将小女孩推了出去,而车头在眼前不断放大,之后眼前一黑,醒来就到了这里。
“我死了?”似乎是不可置信,也似乎是自嘲。
“我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世情冷暖,挫折坎坷,我早已麻木了。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会本能地这样做,看来我还算个好人,这么说我死了,这里是地府?”
“还真是不甘心啊,人活一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精彩,也没有实现什么抱负和理想,真是有点失败和无奈啊!”
“虽然可能再来一次还会救那个小女孩,但这样地死真是……太不甘心了。”
心里回忆着往事,凌夜头脑乱乱的。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叹了口气,凌夜看向神秘人,只见他穿着一袭风衣,头戴一顶绅士帽,线条刚毅的面部此时无法看出任何表情。
似乎察觉了凌夜在注视他,他也将视线对向了凌夜。
被目光注视,凌夜有种被狩猎者锁定的感觉,一种压力扑面而来,危险而压抑。迫使凌夜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看了一会,神秘人就将视线转向他人。凌夜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看向别人,发现跟自己刚刚表现差不多。
“这是下马威吗?好让我们认清双方实力。不过既然没有直接动武,那么接下来还是可以谈谈的,就是不知道这么可怕的人抓我们有什么目的。”
神秘人视线扫过边缘的魁梧汉子时,凌夜发现他多停顿了一下。
那个汉子虽然看起来也承受了很多压力,双手紧握,但仍然站在那里,凌夜想换做他肯定无法站住,毕竟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还是知道的。
“好了,老邢,让新人们知道自己斤两就好了。”一阵声音从屋外传来。
一个身穿皮甲背负盾牌和长枪的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知道你们对于现在状况一头雾水,你们可能以为我们是绑架犯之类的,放弃这些无聊的猜测吧,接下来我要让你们认清事实,可能有些人已经想起来了,你们,已经死了。”
“不可能!”、“怎么会”一些惊呼响起,看来他们才意识到。有的人一脸不可置信,有的人像是在回忆,有的人一脸煞白。
门口的两人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来干预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