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哪国的?莫豪森那个该死的渣仔死有余辜,恨他的人多了,一个多年前的破案子非安到我身上吗?你什么意思?”权倾宬不由得放大了音量,可是又怕水静听到,强压抑着声音。
权倾宬的话不仅电话那头的权倾朝不信,就是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水静也不信。听到‘莫豪森’三个字,水静禁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再过问这件事了。不过,倾宬啊,总要记得我是你哥。”
权倾宬的神色黯然了,就算对他再有意见,那些事都过去了,父亲回不来了,可权倾朝还是父亲的儿子。
想到这些权倾宬缓声说:“我知道了哥,你就照顾好自己和妈就行。我很好别老是惦记我的事。”
收了电话的权倾宬默默地坐那里,看上去像一块石雕,水静洗澡出来好长时间了,他居然没有察觉。
而水静也没有打扰他……
直到深夜权倾宬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他似乎下定决心地拿起了电话,他又向里间看了看,水静似乎睡着了。
“哥,我打算把行动再加快些……你怎么说?”
躺在里间的水静知道他在给南宫路迅打电话,因为只要给南宫打电话的时候权倾宬的声音听起来沉厚而语速也更快。水静没有动……
南宫问:“你一向都很稳当的,这回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吧?”
“……没有,就是总这么拖着心累。”
“不累才怪哪。不过这一仗也是我要打的,我会尽量配合你。下个月是他负债的高峰期,你先作个催债的假动作,然后起诉他。这样他贷款的时候,再去银行动个手脚,那时候如果没人帮他的话,他就只能出让股权了。”
“下个月……也没多长时间了。”
“阿宬啊,开了弓的箭我们回不了头了。你要沉得住气,气定神闲才是大将之风。”
权倾宬心想,我也想气定神闲的,可是莫豪杰的行动已经开始了。但是这个话他不能跟南宫讲。
“我懂!哥,辛苦你了。”
经过这一晚,水静能感觉到权倾宬的焦虑,直觉告诉她或许有那么一天自己也要过那种提心掉胆的日子。
此时,她似乎无法在精神上成为他的妻子,而更像一个旁观者、一个看客。
第二在权倾宬来以工地上,他亲自检查了质量和工程量的情况。
张英良一见权倾宬高兴的不得了:“权总,你可来了,您啊就是救世主。嘿嘿,哥你盯两天呗。”
权倾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呵呵,我是来劳军的,发发银子我就走。”
听说有奖金工人们都乐了。张英良一张脸苦的要命:“权总,你就是王母娘娘转世,专门为我划天河来的。我都一个月没见着媳妇了。”
水静一听眼睛亮了:“张总你和陈然姐订下来了?”
“嗯,见过家长了,准备今年结婚。”
权倾宬也非常高兴:“张英良,这样吧:下个月我放你长假,最少半个月。”
“哥你说话可得算数,我都在工地呆了两个多月了。”
“算数!”权倾宬信誓旦旦地答应了张英良,转身对水静说:“我们走吧。”
“为什么不让张总回去看看陈然姐?”水静跟张英良挥了挥手,回头问权倾宬。
“这个月我们去旅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