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易那天晚上明明就中箭了,可是今天瞧着一点事情也没有。”齐王不解说道。
宗启帝脸色阴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久久没有开口回答齐王的问题。
“齐王想要知道这件事倒不如问本座。”一抹妖冶的红衣突然出现,只见来人长着一张比女人更美的脸。他脸带微笑一步一步走向齐王和宗启帝跟前。
齐王连忙说:“你是如何进来的。”
红衣男呵呵笑着说:“齐王问得还真是可笑,在这皇宫本座来去自如。”
他脸上露出的讥讽刺让齐王和宗启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乃是魔殿殿主,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合适。”宗启帝淡淡说道。
当初选择和这个男人合作他就知道不管成败事情都不会单纯是朝堂和家族中事,而是和江湖牵扯在一起了。
朝堂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湖之人不能在临安城杀人,而他却为了除去长孙易连续三次默许了魔殿之人对临安城的人下手。
魔殿殿主呵呵笑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怎么大宛陛下现在知道害怕了?还是担心别人知道你趁机借我魔殿之人的手除去了不少你兄弟的党羽?”
宗启帝站起来怒声说:“这件事到此为此,你说了绝对不会提起。”
这件事的确不能为人所知,别人猜测他可以不必去管,他那些兄弟心里怀疑他也不必担心。因为他是皇帝,是大宛的君主,这个天下是他,这些人还没有资格来质问他。
若是这些话出自魔殿殿主之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所以这件事务必就此掀过,绝对不能再提起。
“其实你大可不用担心,我们之间的目的都一样,为了除去长孙易。”魔殿殿主笑着说:“眼下就有一个大好时机,长孙易在寿宴上擅动内力导致寒毒逆转。想要活命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找到解药,第二就是把寒毒封印在身体某一个地方。”
齐王恍然大悟,连忙说:“难道长孙易把寒毒封印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魔殿殿主点点头:“想不到齐王还有点脑子,没错,长孙易就是强行把寒毒封印在他的手臂上。”
“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宗启帝看着他着急问。他是不会相信只要封印寒毒他就能痊愈,若是这样长孙易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这样做了。
魔殿殿主轻笑:“代价便是如果半年之内找不到解药,半年之后他必死无疑。”
宗启帝没有想到封印寒毒之后居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半年?难道只要自己等半年时间就可以把军队夺回来了?
魔殿殿主看到宗启帝的表情,不由得冷笑起来:“不妨告诉你,你那位好皇婶知道寒毒解药的方子,而且长孙易暗中的势力早就开始大肆收集所需的药材。半年之内炼制出解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齐王有点不敢置信,他说:“不可能,风酒酒不会医术怎么会懂得解毒?”
哈哈,魔殿殿主冷笑着上下打量着齐王:“本座说你们齐家的人还真是傻得可以,白白放着一颗珍珠不要,非要什么高家嫡女。本座不妨告诉你们一个风酒酒比高家所有人加起来还重要。”
最近这段时间他可没少研究这个名叫风酒酒的德懿王妃,这个样一查他还真是觉得这个女子有趣。
天下间能引起他注意的女子不多,萧浔阳和蔡问薇算是一个,只是如今他发现这个风酒酒更有趣。
想不到一个胆怯懦弱的大家闺秀居然是一个医术高明,胆子大,而且还身怀异能的人。也难怪长孙易如此宝贝他这个妻子,居然不怕死的闯入他的地盘。
“她的背后可不是只有一个宋锦年,还有赫连家呢。”最重要就是还有一股神秘到他的人也窥探不出的势力在暗中保护她。
寿宴那天晚上他一直都在暗处看着事情的发展,风酒酒被救走时他也跟了过去,只是可惜他和长孙易都被那个人甩开了。
而且他让人跟踪风酒酒,这些人最后全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多天后这些失踪人的尸体就会出现在他的地盘上。
“赫连家不会因为一个萧浔阳而成为风酒酒的靠山。”宗启帝想也不想直接说:“赫连智是一个老狐狸,他绝对不会拿赫连家老冒险。”
如果说这件事对上的是萧浔阳那就不一样,现在对上的只是和赫连家毫无关系的风酒酒,赫连智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和朝廷作对,更不会置赫连家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