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李慧唧唧咋咋的斗嘴没察觉到旁边我的异样。
我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的背影,“为什么?我在他眼中看不到熟悉的感觉,那日展览馆中遇到的可是他?”
“呀!后面的这位是谁啊?没见过呀,高高大大的,蛮帅的!”“十三爷”款款而来,一袭黑色,步幅矫健,他显然也看到了我,
脸色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离去。
“你是十三爷吗?你可是认出了若曦?”我望着远去的“十三”喃喃自语。
“沈董,您好!欢迎光临我们慈善拍卖会!”莫炎卿微笑着友好的向沈忠仁伸出手。“你好,你好!”沈忠仁有点不知所云的回应,“这拍卖会不是沐之清办得吗?”“忠仁兄!”沐之清迎了过来,“之清啊,好久不见了!”两人热情的拥抱在一块。
“我说你这大忙人已经几个月没去我那地方坐坐了!”
“我也想啊,可是公司那么大摊子的事情,我要是不管恐怕就没人管得了了!”沈忠仁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沈浩祯,沈浩祯有点惭愧的低下头。
“沐叔叔、沈董咱们都入座吧,拍卖会马上开始了!”莫炎卿小声对身边的庄子扬嘀咕了几句,庄子扬离去。不大一会儿,现场音乐停止,灯光暗下来,主席台上女主持人盛装上场,套路熟练的煽情开场白,然后一件件精雕细琢的玉石金器摆上来,众买家开始纷纷竞价。
“台上的这块白色羊脂玉器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上品啊,你们看,色泽通透,质地均匀,手法精湛,没有几十年的眼力和功力,是挑不出这么好的母玉,也做不出这么好的形态的!想必是出自位年长资历深厚的老师傅之手吧!”沈忠仁抚了抚眼镜微笑着对沐之清说。“呵呵,忠仁兄,此言差矣,此器可是我家炎卿的杰作啊!”沐之清点指旁边一直微笑不语的莫炎卿。“哦,真的啊!真是‘少年才俊、后生可畏’啊!呵呵,你且说说,你是如何做到的!”“沈伯伯见笑了,家父曾在一家玉器店做过小工,我也是看着学了些皮毛!”“敢问令尊姓名?”“莫谭雨!”“哦,想必也是位隐士高人!那贤侄得空可否引荐下呀!”“家父已经不在了!”“哦,可惜了,‘天妒英才’啊!”沈忠仁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旁边的莫炎卿眉宇间闪过一丝杀气。
“哎,之清啊,我儿子要是能有炎卿一般的才俊,我可就心满意足了!”沈忠仁的话刚落一旁的沈浩祯坐不住了,起身要出去了。“你去哪?”沈忠仁脸上一沉,“我去下洗手间!”沈浩祯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沈忠仁摇了摇头,对一旁的“十三”说,“云翔啊,你去跟着他,拍卖会结束前带他回来!”“十三”随即跟了上去。
沐之清看到沈忠仁一脸忧愁忙问道:“怎么?忠仁兄有什么烦心事吗?”
“哎!也没什么!我这个儿子啊,喝了几年洋墨水,回来就敢喝我叫板了,说什么企业不能家族式管理,要什么专业化管理团队什么的,咱们做了几十年不都这样吗?外姓人不可靠,还是自家的好!”沐之清笑着附和。一旁的莫炎卿看了看边上的庄子扬,两人微微一笑。
“来!”莫炎卿招呼人过来,端来一个盒子。
“沈伯伯,我可以这样叫您吧?”
“可以啊,我和你沐叔叔都这么熟的朋友了!”
“小侄第一次见您,也没什么可以招待的,略备薄礼一份,聊表歉意!”
“使不得!使不得!这怎么行!”沈忠仁忙推脱道。
“呵呵,忠仁兄,小辈的一点心意,收下吧,不要再推辞了!你们这金器玉器的,血带着肉的,以后少不了打交道,以后照顾点就是了!”沐之清的说辞恰到了好处,沈忠仁也不再推辞了,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白色玉佩,“呵,这块“和田白玉”真是巧夺天工啊!”沈忠仁不禁赞叹道,“这上面的双龙戏珠图案真是巧夺天工啊!”
“这‘和田白玉’有镇静、安神之功,对睡眠有帮助啊!”
“是吗,我正好有多年的失眠症啊,贤侄真是想得周到啊!”沈忠仁对莫炎卿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日后,晚辈在许多地方还要请教沈伯伯呢,到时还望沈伯伯教诲啊!”
“好的,没问题!应该的嘛!呵呵”沈忠仁招手来人低语,“把余下的几件都拍下来吧!”
“今天真是高兴啊!之清啊,要不是你的电话,我怕是无缘得见这么个优秀的贤侄了!”
“呵呵,缘分,都是缘分嘛”沐之清笑着回应,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困惑的,不知为何,看着沈忠仁与莫炎卿交谈甚欢的情景,总感觉隐隐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stop!大小姐!我求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不要再追了!”庄子浩在一桌旁气喘吁吁的掐着腰指着另一边的沈丹儿。
“Jerry!你别跑啊,我是cat啊!不认识啦?你从英国回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们还是有缘分的,你看我们又遇上了!感谢主!嘻嘻”沈丹儿笑盈盈的看着庄子浩。
“我的天,绕了半个地球还被你找到!你饶了我吧,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庄子浩灵机一动,“我已经有女朋友啦!”
“啊?”沈丹儿脸色一变,庄子浩心中一喜,她应该死心了吧!“没事,公平竞争!”没想到她又多云转晴了。
庄子浩真是急眼了,又蹦出一句“其实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