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山师团平川骑兵联队,江城已被我军完全包围,你部沿江海古道从侧翼攻击江城的作战行动已无任何实际价值,予以取消。现命令你部于今日十八时前抵达庙寺镇,建立指挥所,等待“猎人”特搜队,并与之会合。此后之行动,均需服从特搜队井上中佐的指挥,不得抗命,直至有新的作战任务下达。此令!日本陆军海城派遣军司令部。”
“混蛋!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是为了杀敌立功,为天皇效忠。一场战斗还没有打,却让我停止前进听从一个中佐的指挥,这是什么道理!”平川把面前的饭桌拍的震山响。可作为军人,他只有服从命令的份,忿忿不平地坐下,无奈地挥挥手赶走了目瞪口呆的通讯兵。
傍晚时分,平川骑兵联队的联队部和辎重部队,机枪中队相继抵达庙寺镇,背靠寺庙的江滩上搭起了几十顶草绿色的帐篷和临时马厩,布置了警戒哨和机枪工事,俨然成了一个临时的军营。
普济寺被当做联队司令部,门口布置了哨兵,架起了机枪,院内支起了通讯天线,小广场的正中央竖起一根旗杆,日军的膏药旗在夕阳的映照下徐徐招展。
有几个胆大的村民在夜幕将临时从山上偷偷潜回了家中,想拿几条白天没有来得及带走的被子,山上的夜实凄冷难捱。他们发现这帮鬼子并没有烧他们的房子,也没有破门而入洗劫一空,只要不靠近寺庙和江滩,便相安无事。于是纷纷回到山里唤回了自己的妻儿老小,返回家中,紧闭房门。
冬天的夜总是来得比较早,晚上六点,夜幕已经淹没了这个被大山环抱的小镇。一辆黑色轿车和一辆军用卡车开着大灯经过层层岗哨的盘查,停到了普济寺门口,车上下来十多个穿着当地老百姓衣服的青壮年男人,为首的是一个面目俊朗的年轻人,留着精致整齐的平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证件交给门口的哨兵,哨兵唤了一声,从里面出来一名参谋模样的中尉军官,端详了一下证件后,向年轻的平头男敬了个军礼,然后领着他们走进庙中。
“联队长,我们等的井上中佐来了。”中尉军官轻轻敲了敲东厢房的房门,弯着腰轻声报告说。
“哦,知道了,让他们先去大殿等着,不知道我正在吃饭吗?”里面传出平川大佐不悦的声音。
中尉军官尴尬地看了看站在门外的众人,对着大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井上一泓微微笑了一下,脚下却跨了一步,伸手一把推开了房门,可能是过于用力,门“咣当”一声撞在墙上。门口的军官想伸手阻止已经为时已晚了。
屋内的桌子上点着一根红烛,平川胜南大佐穿着白衬衣,身后的椅背上撘着他的大佐军服,正坐在桌子前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刚伸出筷子夹了一块咸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惊得掉在了桌子上。
“大佐阁下真的好雅兴,美酒配英雄,只是少了一个佳人相伴呀。”说着井上一泓面带微笑跨进了房间。
平川大佐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摔,看到这个面带微笑的年轻人器宇不凡便没有当即发作,只是没好气地问:“你,就是井上一泓?”
“是的,鄙人正是海城派遣军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井上一泓中佐。”年轻人不卑不亢地回答,一如既往地微笑着。
“不错,你还知道你是个中佐。”平川胜南伸出右手傲慢地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大佐军服,他想用军衔压一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井上一泓没有答话,只是弯腰递上了一纸手令,“请大佐阁下过目。”
海城派遣军所属各部及驻海城海军舰队、航空兵:
“猎人”特搜队奉命执行重大绝密任务,各部除正在履行作战任务外,见到此手令无论职务、军衔高低均需服从特搜队队长井上一泓中佐的调遣,不得违令。海城派遣军司令部。松井石根大将。”
手令上既有海城派遣军司令部的大印,又有松井石根大将的亲笔签名和私人印鉴。
捏着手令,平川胜南大佐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局促地站起身来,说:“好吧,井上君,既然你是奉将军的命令到这儿来的,有什么任务,你就直说吧。”
“有一支人数不详的中**队特种分队就隐藏在我们身后的大山里,他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装备着中**队最好的武器。前几日他们伏击了我们追击溃军的小分队,致使小分队全部玉碎。将军非常愤怒,命令我们特高课成立特搜队,负责找到并消灭他们。”井上一泓隐瞒了寻找后勤仓库的目的,黄金和国宝更是只字不提,这样一大笔财富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支那军队里有特种部队吗?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恐怕不过是几个被我们击溃逃到山里的散兵游勇罢了。你们海城的宪兵队上山清剿就足够了,用得着我们一个骑兵联队吗?套用一句中国的俗语,杀鸡岂用宰牛刀?”平川胜南不屑地说,他觉得用他这一个战斗力超强的骑兵联队来清剿残兵,实在是一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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