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缺爱了,”班克斯先生听个正巧,脏兮兮地抹布下粗黑的眉毛抖动,贱笑着说道,“急需一场恋爱来滋润你干涸的红唇~~”
恋爱?这个单词在纳瑞德小姐嘴里咕噜一圈,甚至没有动用脑细胞就滑了出去,“不,一个人的生活很好,何况我还有我弟弟。”
“嘿嘿,莉莉我可是好心建议,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弟弟不能帮你的,”班克斯狭促眼角,眉毛贱贱地抖了抖,在某个点上微瞪大眼映出另一个将要推门的男人,嘘了一声口哨,大喊,“贝茨,老伙计,你那有没有帅气的小伙子,我们的莉莉小公主想要一场火热的爱情填满无聊的夜晚。”
“威廉,你算找对人了,”一个发际线略高的瘦男人应了一句,这位就是贝茨探长,多年职业生涯令他举手投足间都是信心百倍的气势,领着另一个灰发年轻人走到吧台,拉开椅子坐上去,接着抱怨,“这该死的战争,如果想找一个像样的年轻小伙子,大概就剩我这个侄子,”拽过神情略显窘迫的青年,介绍道,“肯特·贝茨,菜鸟探员。”
纳瑞德小姐微含额表达礼貌,澄清的目光让涨红着脸的青年好受了点,但很快她厌烦了要成一场相亲节目的闹剧,丢下一句话“请不要开玩笑”,打算去厨房准备中午需要的食物。
“哦哦,莉莉害羞了,”班克斯先生还嫌不够,继续搅浑水,对着脸红得像熟螃蟹一样的菜鸟警员,一副高人指点迷津般,说道,“年轻人,我们的莉莉是个好姑娘,你要能把她娶回家,那简直比中头彩还幸···嗷嗷··”
忍了很久的托盘终于出去了,唠唠叨叨变成物体落地声,纳瑞德小姐感觉到一阵舒爽,有一种谜の愉悦,冷哼一声,在重重的砸门声后飘来一句宣判。
“威廉,你下午的红豆甜甜圈没有了。”
刚爬起来的班克斯先生,接到这一噩耗,再次倒下去前像个少女一样尖叫,“不!!!莉莉你是个恶棍!!”
纳瑞德小姐冷冷地回答为他接下去,“明天也没有。”
“莉莉,我不爱你了。”
“你的爱廉价得连狗都不吃。”整个一狗不理。
“····”小里德尔你在哪里?你姐姐好可怕,嘤嘤嘤···qaq
免费看一场对口相声的贝茨叔侄神态各异,贝茨探长作为班克斯先生的老朋友兼老战友,习惯了克里酒馆的常态,笑呵呵地酌着咖啡,见好就收,小贝茨是初次,显得举足无措,似乎认为是自己照成这样的结果,标准地国字脸露出内疚。
1943年,虽然欧洲战线以及东方同盟国取得的战绩斐然,可谁也不知道战争真正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尤其是经过1940年大轰炸的英国,宵禁制度依然一丝不苟的继续着,夕阳西垂渐入黄昏,基本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店铺也关门打烊,克里酒馆也是。
向班克斯先生告别,从后门离开的纳瑞德小姐顺带将垃圾丢入后巷的垃圾箱,扭动脖子放松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准备步行回家,以前的阁楼很早就退租了,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还有捡了战争的便宜,伦敦稍有钱的人纷纷选择躲到乡郡,租费一降再降,她才能在离酒馆三个街区处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琢磨着自己身兼两职,薪水比以前高了很多,或许没多久就能存够买房的钱。
只是···
一阵冷风灌入衣领,纳瑞德小姐打了个冷战,抬头望着天,起云降温,怕是要下雨了,拢了拢外套,准备加快脚步时,却被人叫住。
“纳瑞德小姐,请等等。”
一身春秋季标配的长风衣,灰色的短发如他本人一样洋溢着年轻的光泽,小跑穿过马路到达街对面,看模样他等纳瑞德小姐下班有一阵子了。
纳瑞德小姐下意识退后一步,想要保持与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距离,职业性地微笑着说道,“酒馆已经打烊了,贝茨探员,明天早点来吧。”
“不,不,不··”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看样小贝茨十分不善言辞,连说了三个“不”也没能阻止纳瑞德小姐离开的打算,只好一步堵住路,引来对方惊讶的目光,然而纳瑞德小姐还未出声,年轻的探员为自己无礼的行为尴尬地红透了脸,再加之吱吱唔唔含糊的言词,他狼狈地一塌糊涂。
没多久,纳瑞德小姐看出大概意思,小小地、试探性问道,“你··该不会把威廉的话当真了吧?”
一瞬间,国字脸僵硬地像石头,声音像卡带一样停在“纳瑞德小肖肖·”。
“是纳瑞德小姐,”纳瑞德小姐帮他接完,开始认真地解班克斯先生留下的麻花,“你别太当真,威廉开玩笑的。”
“纳纳纳···”
她注意到这个青年紧张地冒薄汗,心里叹了一气,怨了一声“威廉作孽”,也不忍这个纯情青年心碎地稀里哗啦,说道,“我今年才十七,恐怕我们··不大合适,”她看到对方僵硬又深了一点,赶紧说道,“你是一个好人,年轻有为,又是探员,相信你一定会遇上更好更合适你的姑娘··就这样,下雨了,我得回家收衣服了。”
望着跑远地人影,肯特·贝茨探员收到了人生中第一张好人卡,但有谁知道他的内心几乎是混乱一片,难道他不是来为叔叔乱点鸳鸯谱地事情道歉,而是来告白的?!
也许他该去看看医生,开点药吃吃。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贴吧:
班克斯:本大爷回归,快献出你们的菊花!;-)
1楼,才不是姐控:去吧!大蛇怪!!杀杀杀
2楼,渣作者一点也不渣:请允许洒家做一个悲伤的表情。笑
班克斯:莉莉天天给本大爷做甜甜圈!:-d
1楼,才不是姐控:呵呵。
2楼,花孔雀:为lz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