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今宫外已经吵翻了天,不少人对你意见大着呢。但相信也有不少人,尤其是寒门学子,对你的建议双手赞成。”白御麟看看白逸羽,“你回去吧,我去找皇兄再谈谈。”
“羽儿先行一步。”
“注意安全!”
叔侄二人分了手,白逸羽回到府中,将自己关进了揽月轩的内室。
“殿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皇上他今晚会来么?”不多时,唐伯求见。
“父皇一定会来的。”白逸羽抬起头,手里的鸳鸯剑轻轻放在桌上,“今晚护院的人,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差错。”
“殿下放心,今晚安排的都是老奴信的过的人。”
“那就好。”白逸羽点点头,“掌门师父呢?”
“掌门一直在打坐。”
“不要去打扰他,今晚他会很辛苦。”
“殿下,京城的勾栏院、窑子和各大青楼,都找过了,你要找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消息。”
“京城附近的几座城镇也命人去找。”
“请恕老奴多嘴,她真的会被卖到那样的地方么?会不会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还活在这世上,可她是阿九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必须找到她!”
“那老奴让人再去找。”
唐伯退下,白逸羽低头看着鸳鸯剑,手轻轻抚过。玖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傍晚,宫里来了两个宫人,拿着一些药材,说是白伟琪赏给白逸羽的。
唐伯连忙将人请进了揽月轩,不多时,又带着他们去花厅用膳。
而此时,揽月轩的密室里,白伟琪取下面具,转过身来,白逸羽和天山派掌门双双跪下。
“不必多礼,平身。”白伟琪坐下,虚手一扶,看着天山派掌门,“劳烦掌门。”
“本座的荣幸。”掌门没有多言,伸手搭在白伟琪脉搏上。
白逸羽退了出去。
“陛下,本座之前的推测应该是对的,你体内有蛊。”
“掌门,朕有一事请教。”白伟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陛下但说无妨。”
“在这蛊虫未从朕体中引出之前,朕是否还需和那人同房?”
“陛下,其实同房并不会缓解蛊虫之祸,不过是有人用母蛊操纵了子蛊罢了。”
“你是说,是有人想让朕以为只有和她同房,朕才不会有这噬心之痛?”
“正是!”
白伟琪的脸黑了。
片刻之后,当白逸羽端着参汤重新回到密室,白伟琪已经躺在了寒玉床上,上身衣衫尽褪。正值冬季,这寒玉床又不是一般的冷,白伟琪的唇角已经乌了。
白逸羽将参汤奉上。
“为何要帮朕?”白伟琪甚至没有问白逸羽如何得知他身体有异。
“父皇为何要信儿臣?”白逸羽反问了一句。
“你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会信你。”
“你是母妃唯一深爱的人,母妃为了你,甘愿连命都赔上,儿臣又如何能眼见着他们继续害你?”
都是明白人,不过短短数语,很多事情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