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收拾好一切,吴婶来到薛奕勋二楼的书房,恭敬地问道:“薛教授,你看我今天这么对小晴说话,还可以吗?”
“很好,谢谢你,吴婶,可能以后还要麻烦你。、、。、、”薛奕勋对她客客气气的。
吴婶要去一楼休息,想了想,还是转身对薛奕勋说:“薛教授,刚才这个小晴说话啊,时不时地看你,那样子,是对你有心,不好意思说。可我完全看得出来,薛教授,我是个粗人,没多少文化,但也知道,姑娘家的心事,要解决才好,否则一直闷着也不是个事。我不好说穿,但你是她的老师,应该会有办法的。”
“吴婶,我知道了,谢谢你。”薛奕勋友善地对吴婶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薛奕勋想到小晴问他的关于“色谱分析”的话,就是在问自己怎样面对别人的进步,而自己止步不前的情况。
现在,吴婶已经把他的道理都说给她听了,希望她能明白:不要去和人攀比。
更希望她可以做到自强自立,不要这么依赖自己,一点小事也来问。
薛奕勋不明白小晴的处境:宿舍四人,三个人的大学生活过地有声有色,唯独她,一片空白,这能不产生难受之心吗?并不是小晴刻意要去攀比的。
而这三位强势的女孩子,因为潘小晴的癫痫发作,也不敢再在她面前炫耀自己了,免得她又发作一次,辅导员又会责骂她们。
但是,范美琪对潘小晴的折磨不会停止,她正在苦思冥想中,怎样才可以让潘小晴受到处罚,而不让自己背上罪责。
范美琪暂时还没想到什么方法来强迫她离开高灿,所以潘小晴的生活平静了一会儿。
不过,麻烦很快来了。
生物化学课要做实验了,那就要分组,按学习委员的建议,每个宿舍四人,分成两组。
范美琪觉得这是在众人面前孤立病挖苦潘小晴的好机会,于是她建议:“我们三个人一组,让潘小晴一人一组,同学一定会觉得她这个人难以相处,这样就让她的日子更难过。”
可李玉菲坚持不答应,急的跺脚:“美琪,你为我想想好吗?这是我接近薛教授的好机会,就让我一人一组,你们三人一组吧。”
“不行,这么好的机会,让潘小晴知道我的厉害,让她向我低头。这是难得的办法。”范美琪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可李玉菲着急了,急地要哭:“美琪,你要整潘小晴还多得是机会,可我接近薛教授的机会没有多少,你就让我一人一组,你和周颖,潘小晴三人一组吧,那样的话,薛教授肯定会来关照孤单的我,就像以前照顾潘小晴一样。”
范美琪犹豫中,不解地看着李玉菲:怎么你比我还冲动?你爱薛教授爱地那么刻骨铭心吗?
李玉菲抓紧机会说:“美琪,我答应你,这次让我一个人一组,得到薛教授的单独关照,以后我会想办法帮你对付潘小晴的。”
李玉菲凶狠的眼光点了头。
范美琪也就答应了:“好吧,反正同学都知道我们宿舍31了,也没必要特意在实验课上孤立潘小晴。”
这样,由她们所定,潘小晴难得的,和范美琪,周颖一组,而李玉菲一人一组,她正幻想着薛教授是如何手把手地教她做实验呢。
幻想鬼幻想,看看实验室吧,清一色的白袍实验服,女生们的长头发都绾起来了,这都是为了实验室的清洁。
薛奕勋同样穿着白袍实验服,在讲台上向同学们做示范:“大家注意一下,要牵着老鼠的尾巴,让它的腿抓住笼子,这样就不会咬着你们了。”
薛奕勋突然停下,放下手里的老鼠,瞪着讲台前的小晴,喝道:“潘小晴,你站在讲台这么近,挡着别的同学了,让别的同学怎么看?”
薛奕勋这明明是故意刁难,小晴那么矮,怎么会挡着别的同学呢?
不过小晴还是唯薛教授的命令是从,她说着:“我往后退一些。”
然后根本看不到薛教授做实验的讲解,她就站在桌子上看薛教授做实验的过程。
薛奕勋看她被自己无理的批评,还那么听话,心里酸着,也不想再说她站在桌子上的事了,讲解完实验过程,学生们就开始做实验。
李玉菲单独一人一组,很容易就引起了薛奕勋的注意,这自然让他想起那晚,这个女学生向自己示爱并强吻一事。
今天,看她的样子,是有意的吧?所以他不可能去帮她。
“学习委员,我已说好,要两人一组,那里怎么会有一个人一组?”薛奕勋发问了。
学习委员按理回答道:“薛教授,我们宿舍都是四人的,我就安排所有宿舍四人分成两组,也不知李玉菲为什么会一人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