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上课了,生物化学课上,薛教授没有再多看。、、
不过只是猜想:薛教授要科研,要教学,还要应付他的女朋友,肯定很忙,别怪他了,周六晚上去童话别墅就好了。
可周六那晚很冷,是倒春寒,小晴哆嗦地打开了别墅的门。这次很奇怪,薛教授竟然先回来了。
而且先说话的也是薛教授,如倒春寒一样冷人心:“潘小晴?你怎么来了?”
似乎不熟的样子,假意想起来:“哦,对不起,忘了打电话给你说了,以后不要再来我这里了。今天实在对不起,让你白跑一趟,现在,请你回去吧。”
小晴觉得薛教授在开玩笑,就说着:“薛教授,你又在逗我,我不会上当了,我这就去做晚饭。”
小晴俨然一个主人的样子。
“站住!”薛教授一声怒吼,让小晴觉得,这不是开玩笑。
“潘小晴同学,我这里不需要保姆,也不需要工人了。你毕竟是学生,我不能聘用你,会有其他人来的。”薛教授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一点不管小晴的感受了。
他现在的想法就是:长痛不如短痛。
可小晴不知他在想什么,就问着:“薛教授,你怎么说换人就换人呢?我们是有口头约定的,你聘用我,也没有说期限。而且,我需要工资,你忘了吗?”
“潘小晴,你的小说不是赚钱了?够你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应该不缺我这点工钱吧?我还有很多事,你别再烦我了,快回学校去吧。”薛教授狠在嘴上,痛在心里。
小晴不知他今日是怎么了,反正她希望自己能每周来别墅,就说道:“薛教授,我更喜欢在别墅打工赚的工钱。你留我在这里好吗?”
“真是好笑,写小说赚的钱和做保姆赚的钱,有什么分别吗?潘小晴,你别再赖在这里了,既然你可以养活自己,就别来烦我了,我很忙。”薛教授假意的睁大眼发怒,起身,吼着她。
“我给你打工,不要你的工钱,可以吗?”小晴祈求着,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不忍看这可怜的眼神,就转过身去,耻笑到:“潘小晴,你以为我是舍不得那点钱吗?你很烦,快出去!”
小晴始终不信薛教授会这样对她,还在猜着,她突然笑着指着他:“薛教授再玩角色扮演。”
然后小晴低下头:“可惜我不会玩。”
薛教授横下心,转身怒目而视:“谁跟你玩,我没空,你快走,出去。”
一刀切断,一刀切断,薛教授不断地念着,拉着小晴,她很轻,可以说是提着她,走出大厅。
小晴反应不过来:“薛教授,你干什么呢?我的膝盖痛,膝盖痛啊。”
薛教授管不了那么多,将她扔到门口,冷冷说道:“刚才都说清楚了,潘小晴,我这里不需要清洁工和保姆了,你快点回去,念书!”
“可是我在别墅也可以念书啊。”小晴从地上爬起,要冲进别墅去,和薛教授理论,但他已关上门。
薛教授头也不会地走入自己房间,坐在书桌旁,想着刚才小晴的种种说法,种种猜测,他痛苦不已:小晴还一直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傻瓜,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赶快回去吧,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应该去寻找你自己的爱情。
可是外面还是传来小晴的敲门声连带着哭声:“薛教授,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赶我走?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薛教授硬是一句不回,他知道,如果自己多与她说一句,她就会多一份希望。所以,为了让小晴彻底死心,就不要与她多说。
小晴的敲门声和哭喊声一直持续着,到最后,她有气无力了:“薛教授,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啊?”
喊不出来了,小晴就打他手机,薛教授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小晴”两个字,刻入脑海中的两个字,他闭眼,咬牙,将手机关了。然后就不知小晴在外面如何了,只知道:她该回去了。
小晴听到手机里传来关机的声音,就沉默地坐在门口,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回学校。
应该回去的,可是她担心薛教授:是不是受了很大的打击,遇到什么困难了,所以才这么冲动地赶我出来?让我回去,回学校宿舍吗?薛教授,我就是因为喜欢这里,在这里睡地安稳才离开宿舍的,你知道啊,为什么要赶我走呢?
小晴忍受着还没散寒的天气,裹紧了自己的单薄身躯,在瑟瑟寒风中,望着紧闭的大门,就像薛教授刚才决绝的眼神,一定要赶自己走的眼神。可我是真的不想走,刚才欢天喜地地来,不,我每次都是欢天喜地地来。
薛教授在屋里也想着小晴:她现在应该回到宿舍了。会回很痛苦,但这是她必须面对的。她痛苦,我又何尝不痛苦呢?小晴,你错在爱上我了,而我,浪荡惯了,爱谁都无所谓,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