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jan1822:00:00cst
潘小晴此时已完全对薛奕勋说了心里话。。薛奕勋也感到她心里的难过,就替她摸摸额头,说:“看看有没有全部退烧。”
潘小晴才觉得自己不要和他又身体接触,就打开他的手,言语不准地说:“薛教授,我会让护士来给我量体温的,不用麻烦你。”
薛奕勋知道她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是色狼,就让她放心:“好吧,小晴,你自己休息。我回学校去,要是有什么麻烦,就打我电话。你一人在学校,也无人可以帮你。”
薛奕勋起身离开,有点不舍,可他没想到背后一声“薛教授”。
他回头一看,潘小晴迅速爬起来喊“薛教授,等等”。她起身太快,把输液的架子拉倒了,而她手上的输液针头也被她拉了半截出来,手上的皮都被拉起来了。
潘小晴看到手皮上全是血,疼地厉害,哭了。薛奕勋怕针头刺破动脉,就大声喊着“护士”。
另一边,潘小晴哭地厉害,手拉着他。他就揽她在怀里,再次哄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别哭了,护士快来了。”
潘小晴又不记得自己的决定了“不要和薛教授接近,更不能和他有身体接触”。但现在,她就是孤独,害怕,又生病,刚才眼看薛奕勋要离开,她急了,一下子爬起来,才弄地这场面。
她在薛奕勋怀里撒着娇,哭着,还踢腿,似乎在怪薛奕勋不该离开她。薛奕勋此时心里却是暖和的,脸上也是笑意融融:我喜欢抱你在怀里,这样才会感觉你不会受人欺负。
护士帮潘小晴把输液针头插在了另一只手上,而受伤的这只手就要包扎了。这样的话,她两只手都不能动了。好不容易不哭了,安静下来,薛奕勋问她:“小晴,刚才为什么那么着急?”
“我。”潘小晴撅嘴,可她就是不说自己害怕孤单,希望他留下来陪她,而是说:“薛教授,我还有学习上的问题要问你。”
“哦,是哪个科目的?”薛奕勋拍着怀里的小晴。
潘小晴有眉开眼笑了:“薛教授,你知道吗?这次期末考,我考了全班第三,我们班有160人,我考了第三呢,这样是不是很厉害?”
“嗯,是的。小晴是读书的料。”薛奕勋另一只手也抱着她了。
潘小晴抬头看着他,特别舒心:“薛教授,我们下个学期要开始学有机化学了,我已在开始预习。你觉得,学有机化学应该注意些什么吗?”
薛奕勋双手抱她再怀,向是在对小孩子说话:“有机化学并不难,你只要开始几个单元学好,打好基础,以后就一帆风顺了。最重要的是前面几单元,记住了?”
“嗯,记住了。”潘小晴满意地点头,又不安地问着:“薛教授,你手臂上的伤痊愈了吗?上次把我给吓坏了,生怕你的伤不好,找不到老婆。”
“早就好了,担心什么。”薛奕勋拍拍她的脸。
“那我要看一下,确定了才放心。”潘小晴的话让薛奕勋感到她还是挺关心自己的。
潘小晴一整天,问不完的话,就是不想让薛奕勋走,不想自己一人在这冰冷的病房里。
直到她睡了,晚上了。薛奕勋看着她含着笑意的脸,看了许久,内心纠结:小晴,你现在身体不适,才对我这么依恋,要是你永远这样病着,就会永远赖着我,我也可抱你在怀,一切都不管了。
笑中,薛奕勋猛地醒悟:收回刚才的想法,那样岂不是咒小晴永远生病?
薛奕勋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深深的一吻。对她,就是吻,没有任何侵犯。他心里:她是圣洁的,就这样一吻,也算是猥亵了她。
薛奕勋在家属房里躺下。其实他是想一整夜看着小晴,就像那天在湖边,可他这两天守着小晴,实在太累,所以睡着了。
这场高烧严重,以至于过年了,潘小晴还在医院躺着。薛奕勋也无时不刻地陪着,怕她孤单,怕她难受,怕她没人照顾。
薛奕勋买来了饺子和面条,看潘小晴脸色渐有起色,也就开心了:“今天过年。饺子和面条都有了。你想吃哪一样啊?”
“都想吃。”潘小晴胃口也好了,但她看看自己的双手,一手受伤了,一手在输液,就示意给薛奕勋看:“可是,你看。”
薛奕勋笑她的耍赖,就先端起面条,用筷子卷着给她吃,然后给她喂饺子,一口一个。
潘小晴还有点娇气:“薛教授也吃。”
“好。我也吃。”薛奕勋都听她的,她的撒娇,她的耍赖,她的小放纵。
一人一口,也不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