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周边产品卖,真是太神奇了。”
“那你肯定看到了我的,他们总把我们放在一起卖。”托尼把头又转了过来,看着史蒂夫,“我的贵一些。”
林兰回道:“是的,我本来想买,但是……嗷!”
子弹被娜塔莎取了出,这一下的确把她给痛得不轻。
包扎完伤口的林兰像个木乃伊似得躺在椅子上,身上的血迹在娜塔莎的帮助下清理了一些,衣服也换过了,但她还是能闻到浓郁的腥味。短时间内,林兰都不能直接洗浴,这让她感到很沮丧。
史蒂文走了过来,蹲下身:“睡一会儿吧。”
“我现在知道你就是美国队长了。”林兰想坐起来,腿部的疼痛让她裂了裂嘴。
“别乱动。”史蒂夫忙道,“我很抱歉让受了这么重的伤,美国队长也有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比如现在。。”
“我不想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躺着,或是睡着。”
史蒂夫歉意地笑了笑。
“你不用抱歉,是我自己要跑的,弄成这样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克林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当林兰在博物馆看过美国队长的事迹之后,对史蒂夫。罗杰斯这个人有了全新的认知,他正义而无畏,惩恶扬善且满腔热忱,这样的人面对她的伤痕累累,肯定是万分自责的。这份自责会通过他碧蓝的双眼,以及紧蹙的眉头表现得非常明显。
“你说克林特,他很好,只是肩膀中了枪,如果知道你比他伤的更重,他会非常懊恼的。”
林兰安心的点着头:“是吗,只要他没事就好。”
史蒂夫挑了挑眉,玩笑道:“怎么感觉像你保护了他?”
“因为我内疚。”
这是林兰第一次经历枪林弹雨,抛开上辈子那些回忆,起码这辈子她知道反抗,不会瞻前顾后。毕竟,这辈子的她,没有立下什么有的没的的誓言。巴顿的极力保护让林兰倍受感动,因为在之前很长的岁月里,还没有人为她做过什么事。所以面对巴顿不顾性命的希望她能脱离危险,林兰早已打算哪怕暴露自己的能力,也要把他救下来。
还好,科技下的产物,总是出其不意。
托尼本想趁着林兰不能动的时候,上演一出他们两人在那个小房间里的戏码,但林兰已经睡着了。他坐在林兰的旁边,认真的盯着她的脸看,只是脸,而没有将视线往别的地方游曳。
他将手机拿出来,让贾维斯搜索有关林兰的一切,从出生到现在任何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但是除了和专业有关的东西之外,林兰在网络上的活动很少。他又将她的毕业照与自己母亲年轻时候比对,相似的五官令托尼有些恍惚,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孤女肯定是混血,这和他认识的中国人的样貌可不同。
谁会这么狠心把这么可爱的婴儿扔掉?
如果是一年前的托尼,他可能会想方设法与林兰上床,这是他对异性表达好感的一种方式,仅仅只是好感。但现在的托尼多了一些节制,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他很爱自己的女朋友。
只是,他对林兰有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他们认识很久了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可思议。
“看了这么久都不吻她,这不像你。”娜塔莎斜靠在对面,紧身皮衣下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
“我想起来了,她还欠我一个吻。”托尼收起手机,看得出,他刚才的确走神了,“娜塔莎,我不会因为她而忽略你的存在,你才是我的唯一。”
娜塔莎早已习惯他的油腔滑调,但托尼。斯塔克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上的,起码当时做他的助理的时候,托尼没有表现出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兴奋,更多的是试探和防备。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以为他们睡过很多次。
“这是她的宝贝,一只笛子,她好像总带在身边。”娜塔莎将竹笛的一头递了过去。
“原来是笛子,我还以为是她拿来傍身用的棍子呢。”托尼接了过来,“这东西,真古老,像是手工制品,她还会这手艺?”
“我以为你听过她吹的曲子,林的房间离你很近。”
托尼站了起来,把笛子放在林兰的手边,若有所思了一阵:“哦,你是说那个奇怪的声音,那是音乐吗,我嫌它太吵,一直带着耳机。”
林兰没有真正进入深眠之中,其实自恢复功力之后,她就很少能真的睡得着了。她不用长时间躺在床上八小时,只需每天调理内息一小时就能保证身体的健康。此刻的林兰因血液流失而疲倦,所以算是睡着了,只是睡得很浅,随时可以醒过来。
托尼走到她身边时,林兰就已经醒了,他身上有一股扑鼻的男士香水味儿。
林兰很想在托尼屁股上踹一脚,不过她没这么做,她能接受大多数美国人对于中国古典乐器的不理解。
但没人会像托尼那样糟蹋得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