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搂过我的腰肢,手掌轻轻拂过那些斑驳,垂眸间竟然有一丝愧疚划过,但瞬间又戏谑地勾唇,指着自己胸前那一条红印:“你下手也没轻到哪里。”
我暗暗攥拳,复而抬手推他:“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吧。”
要是继续和他待在一个密闭空间里,我怕会缺氧致死。
刚起身一点,身体就被他拉下,脚底打滑,我连忙自救地拉住他的胳膊。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别急,马上来。”
身体一个前倾,即便混着温水,但毫无前戏还是生涩,我不禁吃痛地闷哼。
但落到他耳里,更像是催情剂一般,搂着我的腰更加用力起来。
最后,我的身子支撑不住,提前晕厥了过去。
等到重新染上意识,我感觉唇上湿湿的,还黏糊糊的,睁眼就看到一张俊脸放大在我眼前。
难道还没结束吗?
我连忙抬手推他,但奈何双手无力,全身一点劲也没有。
他放下手中的碗,轻柔地把我从床上扶起来:“你发烧了,陆湛刚来过,开了些药,这些药都不能空腹吃,所以我熬了一些粥给你。既然醒了,把这些都喝掉。”
脑回路还没正常,讷讷地接过他递来的碗,慢吞吞地喝起来。
所以,他刚刚不是偷袭我,而是在喂我喝粥?
心上止不住地暖了一下。
转念,又暗骂自己没出息,我能发烧还都不是拜他所赐!
喝完粥把碗递给他的刹那,我猛然发现他眼中的柔情。
看来他还是有一丝良心的。
“明天你还要把我关起来吗?”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这次生病来得太及时,可不能错失这次装可怜的机会。
他接过碗起身走到门口:“你都生病了,更应该在房间里好好休养。”
老狐狸!
我闷闷地捶了捶床,拉高被子躺倒。
迷糊间,身子被带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我知道是宋庭殊,但实在太累,便任由他去了。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烧也已经退了。
床头柜上多了一张便条,一看字迹就知道是宋庭殊留下的:
好好吃饭。
我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把便条捏成团扔进垃圾桶。
不过这次,我不想跟自己身子过不去了,昨晚一天实在是折腾够了,还落了个发烧,全身都难受得打紧。
午饭是沈宁端来的,我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她有孕在身,这样走上走下的很不方便。
“表嫂,我今天故意提前起床,其实表哥并没有把锁链钥匙带走。”
“你知道钥匙在哪?”我一阵狂喜。
她点了点头,遂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赶紧把它打开。”我欣喜地催促。
“表嫂……”
她犹豫地看着我,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在宋庭殊回来前我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会暴露。”
眉宇间的担忧淡了下去,她迅速给我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