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到方才在车上未完待续的问题,我勾起唇角,闪过一丝狡黠的晶亮:“你还没回答我,新婚那晚,你是不是第一次?”
“是不是第一次,有那么重要吗?”他瘪瘪嘴,显得有些无奈。
“那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心里难道不会有疙瘩?”
显然,他犹豫了。
“所以,你就告诉我一下嘛,现在反正也没人,就算是我也不会嘲笑你的,毕竟我老公这么冰清玉洁!”我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巧笑地撒娇。
他点着头,复而迅速掐了我的屁屁一把,反问:“什么叫冰清玉洁?”
这个问题重要吗?当然不重要啊!现在重要的是宋庭殊那晚竟然是第一次,可那晚上他像头猛兽一样,动作一流,差点让我第二天没能下得了床来。
“你确定你没说谎?你那晚表现好像很老练的样子啊!”我捏了捏他的脸,目不转睛地注视他。
他拿下我的手我自己的手心里揉、捏,声线低醇沙哑:“我这么聪明自然一学就会!”突然他话锋一转,眉头一舒,轻笑道,“我能理解成你是在变相夸我床上功夫好吗?”
我满头黑线:“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嗯?不好吗?”他又掐了一把我的屁屁,“看来得展示一次啊!”
“不要!”他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立刻拒绝,但为时已晚,一个天旋地转,人便被压在了床上。
我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厉声厉色地搬出陆湛:“谨遵医嘱,禁止房事!”
“你确定?”他一边坏笑,手一边往下挑起我的敏感带。
我身体轻颤了一下,忍住体内不断蔓延开来的酸软,再次严声提醒:“宋庭殊,你还想不想你伤口好了!”
见我一脸严肃,他顿时收敛起来,俯身,薄唇落在我耳边,低声道:“我还有一个让你好好表示的办法。”
一个扭头,双唇就擦上他的,他一声轻笑,我连忙别过头。
“什么?”
只要能让他不继续做这件事,不拉动伤口,我勉强应该还是能够接受的吧。
他覆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我不要!”毫不犹豫地拒绝。
“那咱们就继续。”他说着就要解开皮带,“我慢一点就不会牵动伤口了,不过你可能会不好受,别催我快点就行!”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以他那每次都不节制的惯例,到时真拉动伤口了就真的不好办了。
但他刚刚告诉我,让我用嘴帮他……
我见他已经把裤子褪去,那里已经昂扬待命,立刻摁住他的手:“等一下!”
“怎么?考虑清楚了?”他又重新俯下身来,笑得肆意妄为。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要用嘴,用手可以吗?”
“不行!”
“我恶心。”他的要求我真的做不来,就这样光想想我就觉得有些反胃。
“恶心?”
见他眸子沉了几分,我立即辩解:“不是说你恶心,是我真的做不来。”
他盯着我,半晌,终于妥协,抱着我起身去到浴室。
一番折腾下来,我的手酸的快要脱臼了。
“好了没!”我不满地催促。
“继续!”他还故意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又是一场持久战……
我躺在床上,怎么觉得比平时累上好几倍。
他揉着我的手,吻了吻我的嘴角:“技术不精,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