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离谱。
江北辰忍不住,哈哈一声笑出了声。
“江飞奴,你是疯了吧?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
江北辰震惊。
“我曾真心为我花过一分钱吗?”
江北辰反问。
江飞奴咬牙切齿,恨恨地说:“江北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少在外面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你的心肠恶毒得很。”
“你为什么要调换子规给我的药,是你害得我痛不欲生,是你让我没有办法,只能够接受手术!”
“要不是因为你,我脖子上会留下那么难看的疤痕吗?”
“我会一而再地去整形,花费这么多钱吗?”
听到这一通埋怨,江北辰立刻打住。
冷声问:“说清楚,什么药?”
“当然是一直以来,子规为我特地调配的药。”
江飞奴说。
她眼神凶狠:“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问题,就是这一次出了问题,而子规在这一天,只碰到了你。”
“江北辰,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江北辰再一次嘀咕了这家人的无耻程度。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事情都还能倒打一钉耙。
“江飞奴,你的脑壳,真的有问题。”
“我看你不仅仅应该打开脖子,更应该将脑袋打开来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渣。”
江北辰毫不留情地说。
江飞奴要抓狂了。
“你也就不想想,我来之前你已经有毛病了,为什么江子规不给药,非要等我来之后再给?”
“事实上,是因为我看清了你们的嘴脸,就是不想给药了。”
“而你用的什么玩意儿,应该问你唯一的,亲爱的弟弟。”
江北辰冷哼一声。
“呜呜呜。”
江子规竟然哭了起来。
看向江飞奴,上来就是一句:“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怪我好了。”
“钱是因为我,让我坐牢好了。”
江子规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抬起头,挺直背。
瘦弱的身躯,却硬是像个男子汉一样。
也就是这幅羸弱而倔强的样子,一次次地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