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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年代文中的恶毒女配23（第2页）
为此，让他付出所有，他也甘愿。
“你笑什么？”
颜灿的询问声将张晟惊醒，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已看颜灿看太久了。
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已的脸，有些心虚道：“我笑了吗？”
颜灿：……
天知道她刚刚一侧过脸，看到张晟一脸花痴地笑看着她是什么感觉。
亏她前一刻还觉得他沉下脸时挺唬人的。
结果下一秒就破功，又变回淳朴亲切的中华田园犬了。
似察觉到颜灿的无语，张晟忐忑道：“你不喜欢我笑吗？”
“当然没有。”
颜灿立即否认。
每当张晟在她面前露出类似这种小心翼翼地表情时，她都不住心中微疼。
她仿佛能透过高大的身躯看到他内心中那个遍体鳞伤，只会无助哭泣的小孩。
她想要告诉他，他很好。
“不过你最好少在陌生人面前笑。”
颜灿建议道。
张晟一愣：“为什么？”
颜灿想了想，解释道：“因为你笑起来有些傻气，这样比较没气势，会让人觉得你很好欺负。”
“好欺负？”
“对啊，但是你刚刚沉下脸的时候就显得特别有气势，连我都吓一跳。”
颜灿边说，边沉下脸模仿张晟刚刚的表情。
张晟身高体健，不笑时眉宇间会不自觉地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颜灿却不一样，她的面容精致而冷艳，明明是暖棕色的眸子，此时却仿佛结了厚厚的冰霜。
就连紧闭的双唇，都给人一种不容侵犯之感。
若是以前的张晟，肯定会感到惊艳。
可现在的他却不这么认为，这样的颜灿美则美矣，却像是一座遥远的冰山，令人望而生畏。
他还是喜欢那双暖棕色的眸子中溢满笑意的样子。
“我还是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张晟不由自主地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颜灿微怔，有些不自在地侧过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