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生气了,他用手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叫出来。
我被迫承受,身前被凌辱出来大片红色的印记,乳尖被揪的生疼。
我疼的大汗淋漓,想叫,声音却只能淹没在唇舌之间,连呼吸都被他大手牢牢掌控,费力的撷取肺里仅存的那点氧气。
我脑子里现出一片空白,盛怀翊又突然掐住我的腰,把我摆成臋对着他的姿势,没有为我做前戏,扒下我的底裤,就进来了。
我涩的厉害,没有湿,被他那么粗长的大家伙占据,“啊”
的一声惨叫溢出。
豆大的汗珠砸下,感官世界里那一点疼被无限蔓延、放大,传到四肢百骸。
我受不住,双腿蹬踹着,身体紧绷的厉害,像是被卷到岸边的死鱼,垂死挣扎。
我讨饶,求盛怀翊轻点儿,他就算是想发泄,也别这么狠。
他不听,猩红的眸,死死凝视我搅紧在一起的五官,他像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扣着我的腰,一下接着一下费力的挺入。
我感觉身体被撕裂开,肚子都鼓起来一块,那块无处藏匿的软肉,被他惩罚似的不断冲撞,疼的我脊背战栗,呼吸又急又快。
“不要!不要那里!
啊……”
我大叫着,疼的眼泪掉了下来。
盛怀翊无视一切,我越是求饶,他动的越狠。
在他看来,我的示弱不过又是欺骗他的伎俩。
“盛怀翊,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一句解释?我今天险些命丧他老婆手里,有些忙,只有他能帮我。”
我吼着,眼泪掉的更狠了。
身体深处的抽搐,也在一下又一下惩罚性的撞击水声中,濒临极致。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盛怀翊戛然而止,那股撞碎我身体的力道,瞬间凭空消失。
我没有到,只差临门一脚,能感受到内里膨胀的硕大,撑开我窄小的甬道。
泪水积了一层薄雾,我目光变得模糊游离,就在眨动眼睫想要看一眼伏在我身上律动的男人,他从我身体里猛然抽离。
我抬手擦拭泪珠,视线里,只留下他笔挺却显落寞的身影。
盛怀翊从公寓离开了,我听到房门被大力合上的声音,不知为什么,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让他对我生厌,再完成这七天所谓的交易,是我想看到的。
我不想和他之间有太多的交集,身体也好,不靠谱的感情也罢,他和我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拉开距离、互不干扰,才是应有的生活状态。
可是被他刚才误会,冷漠撞击宫口时,我委屈又难受,比他拿皮带打我一顿都叫我难以接受。
我抱紧怀里的被子,哭的身体颤抖,近乎窒息。
盛怀翊走后,我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床上,没有理会一床的狼藉,也没有找一件衣服覆盖我一身狼藉的身体,就那样无神空洞的看着视线里不聚焦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里进来电话,我近乎恍惚的思绪,才渐渐清明。
我擦拭了两下几近干涸的眼泪,拿过扔在地板上面的手机。
电话是岚姐打来的,我开口,一句简单的“喂”
,似布帛被撕开,沙哑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