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有一瞬间的清醒,再去看盛怀翊,只见他依旧沉着目光,那硕大的东西,通身紫红,要命的耸立着。
我知道盛怀翊的话的意思,即便备受屈辱,也默默地承受着。
我抬手偷偷抹了下眼睛的泪,没有去整理身前已经破败的布料,转身,不发一语的坐到了圆几上面。
我羞耻的撩起本就不长的裙摆,慢慢地打开腿,让两条腿以M的样子,向两侧劈开。
在我打开腿的时候,里面白色的蕾丝丁字裤,也看的一清二楚,就包括里面那一丛黑色的毛发,也看的无比清晰,甚至可以看到几绺不乖的黑色绒毛,长长的,卷曲的,从蕾丝中间,穿插了出来,十分淫-靡-放-荡。
我羞的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别开头到一侧,用两个手,夹在腿弯处,用一种极为屈辱的姿态,敞开着自己,等待着有一个男人的进入与享用。
我没有去看盛怀翊,但是我知道这样诱人的样子,已经让他受不住了。
蓝白色拼接在大腿处的短裙,此刻被完全撩起到腰间,平坦的小腹那里,是白色蕾丝丁字裤的抹腰,双开敞开着,最隐秘、私密的地方,在一层形如虚设布料的掩盖下,欲盖弥彰,两条长腿弯曲着,还穿着一双极具羞耻感的黑色高跟鞋。
也是,只要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会排斥我这样放荡身体的勾引。
女人最诱惑、最致命的地方,也不过如此。
盛怀翊从休闲座椅那里站起身,他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和黑色底裤,又一把扯开自己身前黑色衬衫的纽扣,几粒纽扣崩落,敞开的衬衫那里,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很快,他健而不硕的颀长身躯,朝我压近,我眼角余光看着他双腿中间晃动的东西,贝齿咬紧唇,下意识抓紧了圆几的边缘。
盛怀翊走到我的面前,他没有进来,而是一把拨开我的丁字裤,手指像是无骨的蛇,拂过那抹萋萋芳草,又划开湿润的贝蕊,在含羞待放的小口处,找到了那粒敏感的肉,直接捻了上去。
“嗯啊……”
我不受控制的尖叫了一声,臋也抬了起来,下意识有想要闪躲的动作。
“不许动!”
盛怀翊冷冷的命令着我,手指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一味地蹂躏那处,而其余的手指,交错揉捻着我的两瓣柔软,不住试探着我幽谷深处。
当一只手指唐突的闯进去时,我倏而夹紧,“嗯”
的一声呻-吟,细碎的溢出喉咙,呼吸在他的搅弄间,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急促。
我喊着,我说我受不了了,求他别挖的那么深、那么重。
盛怀翊不听,他有意见到我最真实、最放浪的一面,我越是克制伪装,他越是步步紧逼,在我沉沦压抑的情潮里,他撕扯我虚伪的面具,让那个在情欲海洋里娇媚放荡的我,展示他最想看到的一面。
觉得一根手指不够,他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我只觉得内里胀的难受,激出来了很多的水,那种溅起的水声不绝于耳,我整个人都跟着吊着一口气。
我腿根处无比僵硬,我放下来把在腿弯处的手,求着盛怀翊放过我。
我讨饶着,我说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让他停下来。
我尖细的叫着,每一声都像是猫尾巴扫过心尖似的,酥麻的不行。
可即便是这样,盛怀翊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待他好不容易抽出来自己的手指,我已经到了一次,人哆嗦着抖动着,下面的圆几,上面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水,泛着迷乱的水光。
盛怀翊把湿漉漉的手指,在一片黯淡的壁灯光线下,展示给我看,和我说:“阿绫,看看你自己个的身体有多浪!”
他邪笑着,又痞又坏,直教人又气又恨,恨不得将两个耳光甩到他那种英俊坚毅的脸上。
我仰头大口喘息,口干舌燥的厉害,眼前是一片迷离的水光,人也在这样起伏的情海间,湿了头发、红了脸颊。
我双腿还在打颤,理智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个灼热坚硬的物,就抵在了我这会儿潺潺流水的地方。
我知道那是什么,可我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力气。
他故意蹭了蹭我的幽谷,把上面沾满属于我的体液,然后我听到他说:“塞进去!”
我在盛怀翊屈辱的对待下,保持仅剩的一丝理智。
我说:“戴套,求求你,戴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