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似发觉我身体上那没缘由的一抖,不是高-潮,而像是突然间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似的,本能性的应激反应。
“怎么了?”
他问。
我答不上来话,只是下意识收紧腹部,讨厌那种思绪被纠缠感觉的同时,喃喃着:“我……我怕对面有人会看到。”
我的话逗笑了靠山,他说这么高,不可能有人看到,就算是有人看到,也没有人认识我们两个人。
他伸手掰过我的脸,见我绯红的脸颊上,透着让他心痒难以的娇媚,他不受控制的低头吻了上去。
我被动性承受着靠山野火燎原一般迅猛的亲吻,脑子里却想着其他乱糟糟的事情,尤其是当盛怀翊的脸,在我脑海中闪现的时候,我后脊背竟然不受控制的阵阵发凉。
就好像他站在不远处,与我相对的位置那里,此刻,我和靠山的一举一动,完全被他纳入眼底,即便是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进出、每一次粗细,都无比清晰的被放大。
想到这里,我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抖动,由小腹不断积聚,在身体里潜藏着的欲-望,也就像是一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再也没有再继续进行下去的心情。
当靠山还在极尽可能的撩拨我的神经时,我在他亲吻我的间隙,微微拧眉说:“快一点儿吧,我……有点累了!”
说实在的,我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
从始至终,都是靠山在动,我不过是配合着他,保持让他满意的姿势罢了。
但不知怎么的了,我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兴致了。
我本来还想,赶紧趁着我们两个人这次在香港-独处的机会,好好的勾住他,如果能借此机会一击中奖,那对我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可是,我现在连陪靠山做的兴趣都没有,还谈什么给他生孩子一事儿啊?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改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现在并没有兴致陪靠山做,哪怕我只需要配合,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和靠山在一起这么久,除了他虐待我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有了这样别再继续下去的想法。
靠山因为我的话,表情微滞,他问我:“这么不舒服吗?”
我贝齿咬了咬唇,瓮着声音说:“可能是赶飞机的关系,再加上水土不服,我今天一直都不是很舒服,还有点累,而且明天还要陪林夫人去逛街,时候不早了,我……我想早点休息。”
虽然我的身体上、本能上都在抗拒靠山,可是我的理智在告诉我,我就算是排斥他对我的触碰,也不要惹他生气,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说好听了,我是一个可以被允许怀孕的二奶,说不好听了,就是一个暖床的婊-子,惹了金主不开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能顷刻间就灰飞烟灭。
我拿出来一副实在是不舒服的模样,哀求着靠山说:“修延,我……我用嘴帮你吧!”
靠山并没有吱声,没有说结束,也没有说允许我用嘴帮他,只是缄默了几秒后,他突然蛮力的大开大合的冲撞我,直弄得我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就包括远处饱览的夜景,此刻也成了颤颤巍巍抖动的线条。
靠山快速的猛动了几下,等他再出来,直接把东西弄到了我翘起的臋上,有一些顺着我白嫩的肌肤流下,滴到了高奢羊毛地毯上。
靠山离开我以后,我身体有些发软的顺着落地窗往下滑落,他从旁边的纸抽里扯了几张纸出来处理自己,看着我软绵绵的模样,眼角发红,还有淡淡闪烁的泪光,他说:“我去冲澡,你早点休息。”
靠山提步往卫浴间走,我却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一丝生气也没有,哪怕是卫浴间里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我略显空洞的眼底,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我不知道靠山是什么时候冲好的澡,反正我睡着之前,他都没有回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靠山也是先我一步醒过来的,他洗漱完毕以后,见到我醒了过去,裹着个浴袍走过来坐到床边,抬手抚摸我还有些苍白的脸,问我说:“今天还有没有不舒服?你是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冷不防的到这边,不是很习惯?”
经过这一整晚的休息,我的状态不再像昨天晚上那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乏味儿,尤其是靠山温柔似水的关心,听在我的耳朵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我抬手握住他放在我脸颊上面的手,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儿,可能就是单纯的从北方过来南方,身体上有些不太适应,不过没有关系,睡一觉以后,好了很多。”
靠山说:“如果今天还是不舒服,就在酒店好好休息,林夫人那边我帮你推了。”
我摇头说不用,“不碍事儿的,我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而且答应了林夫人,临时变卦也不太好,你不用担心我,我真的没有事儿。”
我主动亲吻了靠山一下,希望他可以安心。
靠山还想劝我在酒店里休息,说等下让服务生把早餐送来楼上,但是我坚持说没有事情,说在房间里吃早餐倒是可以,不过林太太那边,真的不用帮我推掉。
见我坚持,还很执拗,靠山即便是不希望我勉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索性到后来用手抚摸我的脸颊,说:“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没有再睡,让靠山叫早餐送到房间以后,进到卫浴间里洗漱。
吃早餐的时候,靠山手上刀叉不停,给我说他今天有事情要忙,可能顾不上我这边,说今天我和林太太逛街的时候,他会让同行带来的那个女秘书在后面跟着我们,一旦有什么情况,让她着手处理。
我说:“你既然有工作要忙,姜蕊还是跟着你好一点儿,你这次来香港,本就没有带几个人过来,不用特意拨人给我,我和林太太在一起,不会出什么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