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藐下意识抬手托住她的臀,抱紧扑在身上的少女。
她眯着眸儿,撒娇似地埋怨,“阿兄终于来了,我将书翻了又?翻。”
息扶藐乜斜她的脸,没说话,抱着她转身踱步至榻前,想将她放下来。
往日矜持的少女今日出奇地黏人,紧紧攥住他的衣袖。
他望向她,温声?问:“怎么了?”
孟婵音垂下头:“阿兄怎么没有带大夫过来?”
她派人带去的话是她身子不舒服,但?来的却是他一人。
息扶藐睨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腕:“阿兄近来学过号脉,听人说妹妹身子不适,所以想试医术如何,今日由?阿兄先替你把脉。”
她的身子是他娇养着的,如何情?况自然是了然于掌。
让春心请他来根本就不是因为身子不适,请的也不是大夫,而是他。
所以此时当他握住少女纤细手腕时,她只象征义地挣扎了一下,随后便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阿兄,濛濛的弟弟出事,我去看她,见她哭得难过,只是想问问阿兄,沈湶的事是阿兄做的吗?”
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听着并不像是埋怨。
息扶藐低头吻向她的耳畔,喉结轻滚:“嗯。”
他从未想过要隐瞒。
孟婵音侧首,循贴他的薄唇,微阖的长睫轻轻煽动。
如此主动倒是极其?少见。
息扶藐微扬眉心,遂不客气地衔住香软的唇,吮出她的红唇含在口中?纠缠。
她很乖,被挤在榻上,眼眶都盈出一汪水,娇喘吁吁得可怜,但?还是没有推开他,微启着檀口由?他索取,偶尔发出嘤咛。
这般乖巧的少女很容易勾得男人难以自控。
息扶藐碰着她的脸,吻得越发深,舌尖好几次失控地顶错喉咙,引得她呜咽更明?显。
孟婵音在不适地挣扎中?,腰带上的红绸落下,雪白的双肩泄出春光。
她的耳边全是青年深咽的喘声?,心口某处震麻,生出了女人应有的渴望。
但?她却压下这股难耐的空虚,掀开沾染水珠的眼睫蒲扇地眨抖,染着粉丹蔻的手指抵在他的双肩,略微用力地推开他。
息扶藐顺势倚在窄小的美人榻上,眼帘微垂,脸颊浮着慾求不满的神情?,但?目光却是淡淡的,若非身体的慾望已经很明?显,谁也看不出他此时极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