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和语气,轻声说:“所以,妹妹只要点头,这些就不会发生,因为你有阿兄,哪怕以后娄子胥带再多的女人回来,你也不会难过,因为你早于他。”
“我也不会缠着你,只要婵儿这里有过我。”
哪怕是当第三者,见不得光的情人,他都可以。
他会慢慢让她明白,这世上除了他,没有谁能守得住,能全心全意永远爱她的只有他。
息扶藐长睫挡住眸中阴暗的疯狂,冷静的用吻堵住她唇舌尖的拒绝。
“唔……”孟婵音仰起头,微启朱唇任由他肆意侵犯,卷翘的眼睫如颤翅的蝴蝶羽翼扑扇。
一下、两下,咚咚的心跳声响彻耳畔,软垫上铺着的毛毯被揉皱成一块破布。
“阿兄……”她双眼泛起秋水般潋滟的湿气,被蹂躏得红肿的唇无声息地唤他,身下的裙摆被染着淡粉色丹蔻的手指捏出褶皱。
“嗯?婵儿想说什么?”他没有掀眼觑她一眼,兀自贴着她的唇角细细地舔,或轻或重地吮吸。
那种吻舔有种直达心尖的温柔,含住她的唇舌发出的啜吸声,让她忽然联想至前世。
曾经幼时最爱吃的麦芽糖,三姨娘不喜她多吃,每每馋至不行便吩咐春心去跟嬷嬷讨要,然后拿到糖后躲进息扶藐的院中,坐在秋千上荡着,眯着眸含着口中的糖。
但她从没有吃出这样的贪婪,也未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他喉咙呻吟出的喘,让她有种兀自一人藏在褥子里,看那种艳俗话本才会有的那种感觉。
酥酥的、麻麻的,从背脊一点点传来,胸腔里的心跳越发明显,如同有什么在她体内疯狂地震动,震得她满心的不安与慌乱。
“别喘。”孟婵音呼吸紊乱地伸手,无力地去推他的肩膀。
息扶藐掀开眼眸,视线落在她已经动情的小脸上,眼尾轻压姝色,恍若点上的一抹胭脂被洇化了,艳媚得有种冷清冷欲之感。
顺着她的力道移开,殷红的薄唇转而落在她本就敏感的耳朵上,而耳垂至耳根慢慢啮齿,轻声地道:“好。”
他眼中的艳红彻底沾在了,她的双颊与白皙的脖颈。
孟婵音彻底受不了这样的行为,似是在被他凌迟,身体的每片皮肤都变得敏感脆弱。
他一向明白如何能让她彻底失控,所以尺度拿捏得恰好,慢条斯理地趁她伤情时正脆弱,而引诱她犯错。
第19章熹微比寻常要亲密
窗外树梢上已经渐渐挂起了朦胧的月,树影婆娑摇晃。
昆菜不似扬州菜,烹煮实在漫长,春心提着食盒脚步急急地走着,想经快赶回院中。
待她回到院外不远处,蓦然看见门口抱剑杵立的人,脸上闪过诧异。
长公子竟然还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