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觉得自已也是时候闪亮登场了!?\?(‘?’)?/?
逾白拒绝了尹南风要给自已单开一个包间的提议,她现在还待在谢家,理应跟着谢雨辰。
因为包间的位置是根据九门的顺序排的,所以逾白跟着谢雨辰会经过其他几家的包间门口,这就难免遇上熟人。
“四阿公。”无邪和谢雨辰主动向陈皮问好。
“四爷。”逾白有些纳闷,陈皮怎么来了?他的盘口大都在南方,竟然能抽身来参加新月饭店的拍卖会。
陈皮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逾白的旗袍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他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无邪和谢雨辰的问候,声音低沉地说道:“逾白,好久不见。”
陈皮的视线一直没有从逾白身上移开,语气中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感慨。尽管他极力克制着自已的情绪,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喜悦。
谢雨辰察觉到了陈皮对逾白不寻常的关注,不着痕迹地侧身,将逾白稍稍挡在身后,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四阿公这次来北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实则在试探陈皮的来意。
陈皮瞥了一眼谢雨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说:“新月饭店的拍卖会,自然不能错过。”
难道说,陈皮也是为了玉俑?可这东西不能长生啊。逾白突然想到老九门中,有些当家人为了长生好像吃了什么东西,现在怕是遭到反噬了。
人啊,总是对长生有执念,有了执念就会做出疯狂的选择。殊不知,任何选择都是有代价的,就像西王母,虽然长生了,可再也不能离开陨玉,这跟判了无期徒刑有什么区别。
“要不要来我这?”陈皮又一次正大光明地挖人,这人真是无拘无束地追求自已的欲望,丝毫不受制于他人或者道德的约束。
逾白轻微皱了下眉,“四爷,谢谢您的好意,我跟着花爷已经习惯了。”说完,拽着谢雨辰的衣袖就走,再多待一秒,她都怕陈皮一个铁蛋子打过来。
“你这么怕他?”谢雨辰温柔地搂住逾白的腰,带着几分笑意开口问道。
逾白:“我怕他得不到就毁掉。”这很像陈皮能干出来的事。
没走几步,逾白就看见了六阎王,“六爷好。”少女软绵绵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或许是在大学看了不少糙汉文学,逾白在面对六爷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闪过一些过不了审的只言片语。更别说他今天穿的西装完美贴合着高大健硕的身形,也就黑瞎子的身材能跟六爷有一拼。
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敢与六阎王对视太久,生怕自已一个没忍住就冒鼻血。
六阎王瞧见逾白眼神闪躲的模样,心里有了猜测,他不是没经历过,对于眼前少女的某些爱好也心知肚明。
谢雨辰看见逾白耳尖红了,脸上表情也怪怪的,有些不解。“阿逾,拍卖会快开始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