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幽静的望着这句话,想到她的不辞而别,苏禾渊心里隐隐的觉得很烦躁。
这一晚上,他没睡好。
次日一早把管事的叫来询问庄奈奈的家庭住址。
管事的只是说,“殿下,她来有压身份证,但她走了我也就还给她了,一个佣人而已,也就没做备案记录,我真的不知道她家在哪儿。”
苏禾渊皱眉,愈发的想要再见到她。
他想给她道歉。
***
整整三天。
沈从宴过的生不如死。
每天都被她缠着要过夫妻生活,偏偏他还没办法反抗。
三天后,吃了早饭,他感受到药性真的解除了。
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摁在床上,准备也把她绑起来,结果呢。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好似要着火了。
“你在饭里又下什么了?”
“能让你快乐的药。”
“你这个疯子!”
“……”
床上翻滚一上午,彻底结束的那一刻,沈从宴都虚脱了。
“我要弄死你。”
“欢迎你在床上弄死我。”她揉着腰下床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从行李箱里拿起一身干净的换上,“今日回国,不准再浪了,我已经让飞机来接了。”
“要回你自己回,我不跟你一道。”
“要么让我把昏迷的你弄上飞机,要么给我光明正大的走。”
她开始化妆,“老公,坦白讲,这几天是不是快爽翻了?”
“……”
他无视她的话,去了浴室。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沈从宴跟庄奈奈一起出了酒店,乘车去机场,飞机已经在等了。
这场旅行,一个人开始,两个人结束。
沈从宴戴着墨镜全程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