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贞吓了一跳,婆婆难不成是疯了,想讹她?!
她看向陆修明,陆修明正崩溃的抱着头,坐在沙发上,只露一个半秃的头顶。
这个废物男人!
当初自已真是瞎了眼,还去勾引他。
看看吧!遇上事就是个废物。
她推开婆婆,怒道:
“凭什么我赔你女儿!你女儿还坏了我的好事呢!说不定是你女儿故意勾引万年的!”
“你放屁!我们春红要嫁大官呢!我女儿十里八乡谁不说她长得标致!怎么会勾引陈万年,你看看他,长得还没三寸钉高,春红怎么会看上他!修明,你快起来,你妹妹被人睡了!你得为她作主啊!”
阳台上的陈万年不乐意了,他长这么大最恨别人说他矮,蹦起来怒道:
“谁说我三寸钉,我穿鞋一米七二!”
的确,他进城后特意买了一双内增高皮鞋,终于让自已过了一米七的大关。
房门半开着,已经十一点多了,陆老太悲怆的哭嚎声传遍整个楼道,乃至整个家属院。
陆修明连忙去把房门关上。
家丑不可外扬。
“别闹了!妈,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闹得院里都知道我还在不在厂里混了!事已至此,正好他俩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就结婚算了!”
陆修明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没想到屋里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不行!”
陆老太脱了自已的鞋朝儿子砸过去:
“春红还没醒,要是醒了,肯定寻死觅活!春红心里有人,她喜欢咱们镇上姓武的乡干部!”
陈兰贞气得在一旁直抹泪,哀怨的看着陆修明:
“老陆,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春红是你妹妹,妹妹变儿媳妇,辈份都乱了,在家里怎么称呼?”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陈兰贞一想到陆春红这样的女人当她儿媳,她都不想活了。
陆春红这样的女人,又懒又馋的,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吃了睡,睡了吃,天天躺沙发上看电视。
她来家里这几天,地上的瓜子皮就没干净过。
袜子也不洗,内衣内裤随手搭在椅背上。
还小偷小摸,上次来家里,她吓得把自已钱包藏在鞋盒里,结果还是被陆春红找到了。
这次她干脆把钱和存折都寄放在邻居家。
对比一下陆小夏,她觉得娶条狗当儿媳妇都不能娶陆春红。
陈万年干脆一跺脚:
“姑妈,姑父,你们如果让我娶她,我宁愿回农村!”
陆老太冲上去又是一顿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