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引鹤在抗争,而她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等会儿陪我睡觉。”
啊?
啊啊!
陪他睡觉。
怎么个配法?
这样那样,衣服脱光光的那种?
谢引鹤说的太正经了。
是她想歪了吗?
“可能不行,我晚上还有演出……”涂鸢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那个,能忍忍吗?”
谢引鹤笑了。
涂鸢怔怔望着他的脸。
谢引鹤笑起来真好看。
好好看呀!
他怎么长得那么那么好看!
他泛红的眼里噙着笑,“宝宝,我说的是单纯午休,你想哪去了?”
“我说的也是单纯午休!我没有想歪!我没有!”
涂鸢摇头,再一次重复,“我没有。”
救命啊!
太尴尬了。
那能怪她吗?
谢引鹤说的话,不误会很难吧?
敲门声解救了涂鸢。
她立马从谢引鹤腿上下去,跑去开门。
酒店的服务员将午餐放在餐桌上,就离开了。
因为刚刚的小插曲,涂鸢都不敢乱说话。
她居然还让谢引鹤忍忍。
又不是说今晚演出结束后,就要陪他脱光光睡觉。
涂鸢刚刚在楼下吃过,陪谢引鹤吃饭,也没吃多少,就撑着下颌看谢引鹤优雅用餐。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问谢引鹤。
谢家的禁闭室长什么样,他昨晚一直待在里面吗?
黑不黑,他怕不怕?
“想问什么?”
谢引鹤的擦擦嘴,收拾餐桌。
涂鸢乖巧坐着,眼里含着水汽,“想问你昨晚过的好吗?”
“挺好的。”
逞强吧。
男人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