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阮鸳毫无生气的小脸,一下就映入了傅时瑾的瞳孔里。
张叔在一旁着急的说:“少爷,少夫人落水了。”
傅时瑾紧紧咬着下唇,迫使自已冷静下来,不要自乱阵脚,下唇被他咬出了屡屡鲜血。
他从保镖手中,接过阮鸳,抱着她坐到车上。
对司机吩咐道:“快去医院。”
一路上阮鸳像个布娃娃一样,安静的躺在傅时瑾的怀里。
即使小女佣已经给她换掉了湿衣服。
但傅时瑾怀里的身体还是越来越凉。
他用大衣裹住阮鸳,让自已的胸膛给爱人取暖。
低头吻着阮鸳的脸。
“鸳鸳,没事的,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他像是对阮鸳说。
又像是对自已说。
医院的医护早到急诊大厅门口,见到傅时瑾抱着阮鸳跑过来。
立马推着急救床过去。
傅时瑾一路上握着阮鸳手,不曾有半分松开,来到了手术室。
护士将他拦在了手术室的外面。
“先生,这里您不能进去,病人的情况很危急,我们要立马进行手术。”
傅时瑾身上沾染着阮鸳的血,黑色大衣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
眼神空洞的看着手术室大门阖上的一刹那。
傅时瑾一下就脱力的跪到了地上,往日倨傲的眼神,此时失去了所有神采。
只愣愣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随后赶来的阿琛和简虽,走上前去,想要拉起傅时瑾。
然而,眼前的男人宛如被抽走了灵魂,空洞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
这里的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
两人叹了口气,不再坚持。
傅时瑾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的世界里只有眼前的那扇大门里的人。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傅时瑾蓦地被人抓着衣领揪起来。
宋璟谦怒气冲冲的脸,出现在傅时瑾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母亲的,说要好好照顾阮鸳,可是不过一天,她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傅时瑾,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吗?”
阮鸳昨天还和他们有说有笑的吃晚餐。
今天就毫无知觉的躺到了手术台上。
傅时瑾垂着头:“全部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