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宁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殿下,出什么事情了?”
纪摇光眼睛有些冰冷的看着林殊宁:“你不是说卫临风和纪云棠的关系一般吗?不过是因为皇帝赐婚所以被捆在一起的吗?”
林殊宁心里咯噔一下:“的确是这样的,卫临风和纪云棠并不像是有十分亲密的感情。”
纪摇光拿出了一张小字条:“卫临风奉命护送太子去西南和叛军谈判,纪云棠后脚就跟着去了。”
林殊宁拿过来字条一看:“这。。。”
“不应该啊,自从纪云棠的孩子没了之后,卫临风和纪云棠的关系已经急剧恶化了。”
纪摇光坐下拿着汤勺轻轻搅着汤羹:“是啊,孩子没了他们即便是补反目成仇,最起码也不应该这么快的就站在同一条战线。”
纪摇光说完,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将汤勺不轻不重的一放,捧着瓷碗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声音震得林殊宁心里无端的跳了一下:“殿下,纪云棠在西南,岂不是一个好时机?”
纪摇光的眼光陡然一凛看着林殊宁:“林殊宁,你胆子可真是大,竟然敢谋害云华郡主。”
纪摇光的眼神冰冷无情,不像是开玩笑的话,林殊宁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姝宁只是随口一说。”
林殊宁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可是殊宁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殿下您仔细想想西南那种地方,不管是太子还是云华郡主,都是有可能出任何意外的?”
林殊宁的声音虽然带着害怕的颤抖,但是却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到了纪摇光的耳朵里。
纪摇光坐在太师椅上,眯着一双眼睛看着林殊宁,许久没有说话。
林殊宁也只能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浑身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在七皇子身边这些日子,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她说这些话是她在堵,堵七皇子对于太子之位,对于那至高无上的权力的期盼。
她不信七皇子会平白无故的把她从庄子上带回来,总不能说是为了对付纪云棠吧?
纪云棠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七皇子图谋的恐怕是太子的位置。
不然纪摇光怎么知道纪云棠去了西南,字条上说太子遇袭,幸得纪云棠及时带人赶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殊宁才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压迫的目光收回来实现。
然后就听见纪摇光淡淡的说道:“行了起来吧,若是以后碰见事情是这样,可是成不了事。”
林殊宁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有些劫后余生的起来:“殿下也不用生气,现在不一切都还未定吗?”
纪摇光笑了一下:“你这个小姑娘说的倒是不错。”
“这些日子学的礼仪如何了?”
林殊宁立马乖巧甜美的行了一个礼:“殿下派来的嬷嬷教的很细致,嬷嬷夸姝宁很有天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