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哪里不好?!”
“你到底在不满意什么?!”
比陆河的无奈更多的是温蔓的愤怒。
她看着这个莫名消失了将近半个月的男人,气得牙痒痒。
“你之前最想要的不就是跟我结婚吗?我都答应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松口?”
“之前你不是总跟我提起策划婚礼的事,现在如你愿了你还想怎样?”
“我知道你生气是因为我答应和容琤结婚,可那都是权宜之计,我也早就跟你说了!”
“这会你又觉得跟我在一起哪里都不好了,这么不好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你每天在家里,什么都不用你做,我也对你没什么要求,你到底是哪里不满意了?!”
温蔓的胸膛随着她的问题问出不断的剧烈起伏。
显然,她也气得不行。
这段时间,她不断地派人去找陆河的踪迹。
他可倒好!
跑到国外潇洒,连联系方式都不给一个!
温蔓越想越气,上前直接钳住陆河的衣领,用力摇晃。
“说话啊?哑巴了?!”
她此时穿着高跟鞋,在陆河面前也只到他的下巴,因为体型的悬殊,她根本无法撼动陆河分毫。
不同频的人是无法交流的。
陆河现在才彻底体会到了这句话。
他低下头,看到温蔓细瘦的腕骨。
比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瘦了。
因为以前,他的双眼一直为温蔓停留,所以他可以轻易地看出她瘦了。
如果是早前,他一定会十分紧张,心疼温蔓不爱惜自己,心疼自己的离开没能让温蔓好好吃饭。
可是现在,他心中只剩下一片淡漠和隐隐的厌恶。
“温蔓,你真的以为你和容琤只是朋友吗?”
“不,你们只是借着朋友的幌子,做男女朋友该做的事。”
“我之前一直不知如何形容你们的关系,但现在我想到了。”
“你们的行为与青春期认喜欢的人做哥哥妹妹有什么区别?”
陆河眼中满是嘲讽。
温蔓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刚想反驳,却又听陆河道。
“我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陆河自嘲一笑。
“那是你以为。”
“你每天早上要喝的汤就需要我比你早起三个小时炖好,因为隔夜的你喝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