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鱼懒得听他的苦楚,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盛迟见她打的时间比较长,晃悠悠地走了过来,问:“谁啊?”
她没回答,脸色不太好,点了姜茉的手机号,打了出去,前面几通没接,吕鱼接着打,两人已经往反方向出了夜市。
姜茉的电话终于在第五通时接听了。
“姜茉……”
而电话那头是一道陌生的男声:“你是她的朋友吧,她喝醉了。在轻銮酒吧。”
“好,我马上来。”挂了电话,距离不远,两人一路跑到了酒吧。
姜茉醉得不省人事,躺在沙发上,呼吸平缓地睡着。
乍一看没什么变化,倒是凑近了一身酒味,重得吕鱼跟盛迟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你这是喝了多少?”
姜茉这样显然回答不了,陌生男人替她回答了,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瓶,低沉道:“这些。哦不,这些。”他划分了一片区域,他喝得颇多,但姜茉喝得也不少。
盛迟敛眉,警惕地问:“你谁?”
“喝酒搭子。”陌生男人只轻飘飘地回。
盛迟:“……”
吕鱼蹲下身叫她:“姜茉,姜茉,我们回家睡。”
姜茉短暂的清醒了片刻,扫了眼吕鱼与盛迟,口齿不清地说:“你们怎么来了?”
“现在怎样,晕不晕?”吕鱼扶她起来,时刻关注着她的脸色。
姜茉很懵,脑子转不过来,睡了一觉,醉意消散了不少,浑身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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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鼻音很重,嗓音被酒烧得很哑:“还好。”
就在下一秒,她要站起来回家时,徐为祀出现在了眼前,因为着急,气息都不匀。
他先跟陌生男人道了谢:“谢了,林恒木。”
林恒木抬手婉拒。
一想到清冷的徐教授,被一个姑娘骂得狗血淋头,笑容就止不住。
林恒木惯常来的地就是这家酒吧,几乎天天来,时间还很准,五点半左右。
今天还是一样,老位子,老样子,在他们服务员眼里,已是老客,根本不需要多问,人往那一坐,麻溜地就上了酒。
场内高涨,他喝得半醉,极为尽兴,去舞池上活动活动了筋骨,玩了十几分钟,酒瓶见了底,自己去吧台叫酒,便看到了死命灌酒的小姑娘。
他多看了几眼,笑了笑,拿酒刚要走,听到她带着哭腔说:“徐为祀就是大骗子!”
这熟悉的名字,让他退了回去,疑惑道:“你认识徐为祀?”
小姑娘眼神迷离地盯着他,配合地点了点头。
他接着问:“喝酒是因为他骗你?”
她还是点头。
“骗你感情?”他也没多大把握,大胆猜测了一下,谁成想还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