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场结束,两人呼吸急促,久久才平复。
容寂半支起身,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一点抱在怀中,令她趴在他的胸口。
被中两人未着寸缕,肌肤紧密相贴。
“言儿可体会到房中之乐,现在言儿觉得这种事做多了还有意思吗?”容寂想起她曾天真问他这事做多了有没有意思。
她以为这事尝过新鲜后就会厌倦,岂知这事会上瘾。
从一开始的抗拒不肯,后面假装不在意妥协,到方才深陷情潮。
除了没主动迎合,她的一切反应都在告诉他,这份身体上的极致欢愉,她也很喜欢。
卿言粉颊滚烫,清醒后再回想意乱情迷,羞赧难当。
“言儿动情的样子,甚美。”容寂故意要惹她心绪凌乱,低头撩动她的耳膜。
卿言推了下他的胸口,“我要起来沐浴。”
容寂能说出各种令人羞耻的话,他有脸说,她没脸听。
轻笑两声,容寂没让她下地,自己披衣下床去,拉开房门吩咐抬水。
等浴桶灌满水,他抱着她去隔壁浴房,又是亲自为她擦身。
“言儿做士族小姐,沐浴会让婢女进来伺候吗?”容寂把伺候她擦身当作乐趣所在,这副娇体在水中荡漾,氤氲着雾气,别是一番美感,他极爱欣赏。
卿言从前有四个贴身婢女,沐浴有两人在内伺候,这些对士族小姐来说都是寻常。
她眼眸中清光流动,容寂猜到定然有人伺候。
“言儿的身子给女子看到也不行。”这醋他都吃。
“她们只是站在一旁帮我递物。”卿言不自觉出声。
“只是站在一旁,言儿褪去衣裙也会被人完整看去。”容寂占有欲又爬出来作祟。
身上只出了一层薄汗,很快便擦洗好,容寂将她从浴桶里捞出来,裹着她回到换好干净被褥的床榻上。
床头叠放着一套寝衣,容寂给她穿上。
以后她的衣裙由他来解,再由他来穿最好。
“言儿先睡,今夜我晚点再过来。”他今夜还要出府去。
卿言好奇他这么晚还有何事,想问终是没问出口。
*
魏宁鸢派出宫的小太监在容寂的府邸外徘徊了几天,没看见过卿言出府,打听不到事,回来禀报。
卿言低调了四个多月,益处就在这儿,不会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