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的新年很热闹,温粥成年后头次经历,对一切都很好奇。
同学里有个南方人,热情的邀请她们这些国际交换生到他家鹿城去。
躁动的酒吧里,温粥接过递来的果盘喜滋滋的在角落啃着西瓜。
“你们想看游神?”
朱臣文作为东道主大喇喇的坐在卡座里对几个女同学的问题有些犯难。
“那要在等小半个月。”
临近年关,酒吧人数不增反多,就是时间还不到,舞池里这会儿只有气氛组在哄场子,他们这台人数最多,又都是外国人,很难不引人注意。
温粥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大家也不强求,朱臣文又点了几个特色果酒便被一个侍者叫走。上了二楼还还理了理衣服,难得见他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温粥不经意的撇到,心里有些好笑,见他停在包间前迟迟不进,又笑眯眯的扬了扬头,准备在看看好过会儿他下来嘲笑一番。
楼上远比楼下安静,"吧嗒"的开门声引得屋内众人齐齐望去。
昏暗的房间神秘又诱惑,半人宽的门缝露出个男人的身影,隐在灯影里,看不清面容。
黑色大衣,横刀立马的环臂坐在那里,立领毛衣下隐隐透着肌肉的纹理叫嚣着他的野性难训。
温粥缩了缩脖子,感觉他太过阴鸷,周身都是狠厉气,收回视线,不太确定他看到自己没有。
心里暗暗嘀咕,朱臣文这个公子哥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楼上的人微微偏头,视力不知道比她好得多少,眼神闪过微微讶异又恢复正常。
“啧,喜欢?”
包间主位上窝着个穿红西装的妖冶魅惑的男人,注意到身边人的变化似乎是找到了乐子,左手掐了掐坐台小姐的柔软惹得娇呼一阵,右手点了点面前硕大的单面玻璃。
“那是谁。”
这话问是朱臣文,后者脸色一白。
浮生是家族生意,朱家的子弟,他也是头次进天字号,整得和选妃现场没两样了。
随意的撇了两眼,他不是什么正经人,可跟这个堂哥比起来那还真是毛毛雨都不算。
朱臣文有些烦燥,打心底不想和他攀什么关系。
咽了口唾液,定了定心神开口道:“同学,过年来玩几天。”
“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