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告退。”
杨铭一躬身,便迅速离去。
“铭儿为何不愿明说?”
杨广看着杨铭背影,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且杨铭不愿说出,他还真没有办法。
若是主动摊牌,杨铭如此藏拙日后必然没有心声。
杨广只感觉棘手万分,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返回营帐去。
杨铭这边,也从中军营帐离开押送粮车。
。。。。。。
大军集结完毕,即将行军之时。
宇文化及见宇文述心事重重,忍不住问:“父亲,您在想什么?”
“为父在想,此战是否有什么蹊跷。”
宇文述直言。
“陛下没有其他吩咐,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宇文化及试探性问。
“为父也不知道,如果陛下身边真有神人,此战断不会如此轻松。”
宇文述直言。
“父亲,天底下怎能有人算无遗策,何况攻打平壤没有其他策略可言。”
宇文化及又道。
“但愿如此。”
宇文述喃喃一声。
话虽如此,他心头总是不得劲,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父亲,平壤一战我军机会甚大,估摸着高句丽要完了吧?”
宇文化及试探性问。
“不好说,我军还有个弊端。”
宇文述微微眯眼。
“什么弊端?”
宇文化及疑惑地问。
“我军深入高句丽腹地,辎重已经被拉长,若辎重被捣毁我军也只有退兵。”
宇文述声音压得极低。
“若是如此,咱们倒不如推波助澜?”
宇文化及大喜。